“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什麼時候離開，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會強迫。”
厲畫行的話尚未說話，謹嬤嬤就接了口。
她沉聲道：“但你若還認主子是你的師父，就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們添麻煩！”
“謹嬤嬤......”厲畫行有些不忍。
謹嬤嬤雖然說，可以讓他隨時離開，這這話，分明就是在強迫他。
漓夜對主子如此愧疚，他怎麼可能會在主子好起來之前離開。
他現在滿心都以為，是因為自己，才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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