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來不及反應就被慕容聿死死的壓在了床榻之上,他的手死命的扣緊,楚璃隻覺得眼前越來越黑。
好不容易抽出被他壓住的手,她輕輕在他的麻筋上一敲,趁著他鬆手的空檔飛速跳了下來。
看著楚璃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範圍,慕容聿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
“若是不說,信不信本王讓你離開不了王府!”
“信——我隻是跟著學過一點醫術,因為這個你就要殺我?”
實在是太莫名其妙,楚璃簡直想毒死這個男人!
“隻是一點醫術就能看出這些?你未免也太把本王當兒戲!”慕容聿冷笑一聲,他顯然對楚璃窺破他秘密這件事十分忌諱,“你若不說清楚,那本王就隻能把你當奸細處置。到時候不知是你嘴硬還是骨頭硬。”
楚璃冷笑一聲,“王爺中毒已深,此毒剛染身上時並沒什麼明顯感覺,隻偶然覺得四肢麻痹。但到後麵就會演變成每日晨起之時,嚴重時就連起身都極其艱難。”
她說著,視線從慕容聿的雙腿上掠過,“多則一年,少則一月,麻痹感過後,開始五感缺失,待雙耳失去聽力時,人差不多也就沒了。”
“以你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名醫診治,可治標不治本,實際上你已出現口中無味的情況,若那名醫有真本事,應已提醒王爺,若再不解毒必定活不過三個月。”
“王爺,我可說錯了一處?”
說完楚璃就站在一個安全距離上冷冷的看著慕容聿。
“你既然知道,那你能解?”慕容聿抬起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女人。
“哼!”楚璃嗤笑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搖頭:“這毒我暫時解不了,但是我能保證你死不了。”
她剛剛已經確認過,這個毒就算是她也沒萬無一失的法子。
但退而求其次,隻是活著,那她有絕對的把握。
楚璃眼珠一轉。
“王爺既然請我出手,總得付出點什麼!”
他冷笑一聲。
“你有什麼資格跟本王提條件?”
“就憑我可以能保下王爺的命,”楚璃微微一笑,“我不過草芥,死了就死了。可王爺甘心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