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無邪，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場麵短暫的寂靜中，倒在地上的方醇生，使勁兒眨著眼睛擠出血淚，好不容易清澈的眸子卻沒有焦點，隻是口中不住喃喃著。
至於一旁的仍舊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方剛正，此時還能發出的就隻有嗚咽聲，眸中布滿血水視線猩紅一片。
“好。”方無邪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停頓片刻後，輕輕點頭卻沒有任何感情。
“好？”丹青生一愣，隨即玩味的笑道：“這個垃圾竟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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