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諶將手中的煙碾滅。
走到了宋織白的麵前,抬眸看了看宋織白。
故意的湊到了宋織白的麵前,將口中的煙吐出來,湊近了宋織白的臉。
“怎麼,這麼快發現江行遠是個人渣了?”
說話的時候,商諶語氣有些得意。
宋織白沒理會商諶,衝著商諶說道:“這裏光線暗,先去房裏吧。”
宋織白往前走,進了房間,燈光明亮。
宋織白進門之後,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紙,便寫了一張紙條。
再抬頭——
商諶似乎心情很好,他進門之後,先將外套脫下來,把領帶摘了,解開了襯衫上的兩顆紐扣,露出了性感的喉結。
來到了酒櫃前,從酒櫃中取出了一瓶羅曼尼康帝,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微微擰眉,走到了商諶的麵前,將紙條遞過去。
“那個鐲子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我給你打了個欠條。八十萬我慢慢還,先把鐲子還我。”
“你怎麼還?找到工作了?”
“我已經投了簡曆,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應該很快能找到工作。”
商諶微皺眉,“那鐲子我先幫你保管。”
“商諶,你又不缺八十萬......”
宋織白有些急了,看向了商諶,忽然像是想到什麼,話鋒一轉。
又說道。
“你不會是動了感情了吧?故意讓曲茵茵套路我,引我回來?”
“留下我的媽媽的鐲子,是想對我隨叫隨到?”
商諶一口紅酒抿入唇中,微微一頓,轉而看向了宋織白。
隨即又變成了漫不經心的笑,“剛畢業工資六千,什麼時候才還上八十萬?”
“確實,我不缺八十萬。”
“但是......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他湊近了宋織白,在她的耳邊輕輕道。
邪魅的語氣,輕飄飄的掃過了宋織白的耳垂,宋織白渾身頓時像有一陣電流走過。
她承認,他作為男人很有魅力。
但是,宋織白也覺得,商諶是在故意消遣她。
宋織白看了商諶一眼,“睡一宿,你把鐲子給我。”
商諶抬了抬眼,看向了宋織白,“不是討厭我的時候了?”
“不行我走了?”
宋織白收起了自己的欠條,一張小臉沉下來,轉身便準備走。
一見宋織白要離開,商諶抬了抬眸,將鐲子放在了茶幾上。
宋織白拿起了鐲子,套在了手腕,“那你先去洗澡吧。”
她一邊說著,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了手機,打開了相冊。
商諶臉上露出了不爽,居高臨下的看著宋織白,語氣不悅道:“八十萬,你就這服務態度?”
宋織白起身,看向了商諶,開口說著。
“我沒做過服務行業,不知道什麼叫服務態......”
“嘔......”
話都沒說完,宋織白忽然幹嘔了一聲。
她瞪著商諶,連話都沒說完,手機一扔,便直接衝向了洗手間。
“宋織白!”
商諶被宋織白那個目中無人的態度弄得煩了,誰這麼和他說話?
但是,火才要發,宋織白已經跑進了洗手間。
他皺了皺眉頭,聽著洗手間裏一聲又一聲的幹嘔聲,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張醫生,來一下棠園。”
命令了一句,那邊張醫生開始詢問病情,商諶一邊皺眉,一邊耐著性子給張醫生解釋著:“幹嘔,應該是吃錯東西了,我也不知道,你把該拿的藥都拿上點,還有......她頭孢過敏,你拿其它消炎......”
話沒說完,忽然,商諶瞥見了沙發上扔著的宋織白的手機。
而頁麵上赫然顯示的是一張懷孕一個月的B超圖,還有說明。
超聲顯示:單孕囊,可見胎心胎芽。
草。
商諶的話到嘴邊停了......
他放下了宋織白的手機,立刻上了樓,打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的書桌上有個紙質的日曆本。
每次結束,宋織白會在上麵畫個心。
“張醫生,這安全期服用了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能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