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警察局。

戴明情緒一直不穩定，幾個警察輪流審問，每次戴明給出來的回答都不一樣，一會他說是想報仇，一會又說有人指使，一會說他就是想讓宋逸夫婦擔驚受怕......

所有的警察都搞不清楚，事情到了現在還有什麼值得狡辯隱瞞，跟戴明講了好多次坦白從寬，但戴明似乎一直在藐視一切。

這種狀態，讓警察很驚訝，不得不考慮這中間還另有隱情。

甚至從戴明開始從艾興公司挖人起，動機就不是簡單想要賺錢，而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