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回跟我們公司簽單的那個馮總的夫人。”
薑宛宛結結巴巴，半天才說出實情。
馮總的公司這幾年發展得正好，大有成為行業領軍人的趨勢，顧淮淵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主動提出跟對方合作。
雙方實力相差無幾，按理說馮總沒必要花重金送這種東西給薑宛宛，可他卻這樣做了，就說明背後另有所圖。
若是薑宛宛不收還好，可眼下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一想到這些，顧淮淵就覺得頭疼，以前楚清意在的時候，從來不會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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