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祁楠其實也沒有糾結很久，隻是剛剛被林霜羨慕時，才突然想到這點的。

所以她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個問題。

“楠楠這是不好意思開口？”林霜不是第一天認識祁楠，知道她什麼時候是什麼表情，因為她話實在是不多，所以不止是她。

祁楠身邊的人，蔣錦川也已經學會了看她的臉色，知道什麼時候她要說什麼話，卻又因為顧忌或者不好意思，難為情而說不出來。

一般到這種時候，他們都會直接猜。

可能剛開始會有猜錯的時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