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有些被瘋狂的趙晨嚇到，以前的學長明明很溫柔得體。
她習慣了那樣的人，卻沒想到，溫和是他，癲狂也是他。
“我沒有想要傷害你，隻是，我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心裏有人了。”
是，你是說過。
趙晨疲憊地鬆開緊握的拳頭，在江顏看不到的黑暗裏，緩緩抬起手，隔空描摹著江顏的容顏。
你是說過，但我不甘心而已。
陳陽這種沒家世沒學識的家夥，哪裏比得上他！
“先保存點兒體力吧，我的好顏顏。好戲，才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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