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栗暖嘴唇動了動，“蘇爺爺，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希肴已經變成了一捧黃土！”老人聲音有些狠戾，“雖然我壓下了家族裏那些說要弄死你的聲音，可是栗暖，或者應該叫你宛春。你自己應該知道，你並不無辜。”

栗暖一雙手在衣袖下無聲地攥緊。

是啊，她並不無辜。

栗暖：“蘇爺爺，我願意贖罪。”

“你是該贖罪！”蘇老爺子深深吸了口氣，“你去，說服一榭和安安結婚，我們蘇家就放過你。”

栗暖猛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