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妖妖估量了下能拿得出手的價格,肉疼的開口道:“我再給你加個零,總夠了。”
墨昱辰的身上覆蓋的一層冷氣,一雙沉色的眸子將她從頭打量到腳,幽幽開口道:“你可以再說一遍。”
神情冰冷帶著不近人情的狠厲,就算淩妖妖的心眼子再大也覺得有點薅不住。
咧了咧嘴,破罐子破摔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還要我以身相許!”
男人斜視了她一眼,一錘定音道:“可以,那就拿你來抵。”
臥槽!!就這樣?那麼草率!!!
沒給淩妖妖反應的機會,墨昱辰站起身來,迎麵走向跟著警察走進來的男人。
來人是高岩,一身西裝革履,手上拿著一個公文包,見著他,恭敬的鞠了一個躬。
開口道:“少爺,已經解決了,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可以離開了。”
墨昱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率先向門口走出去。
淩妖妖眨了眨眼睛,這就是資本的力量,一下子就撤案了。
見他遠去的背影,想到他剛剛的話,喊道:“想要我以身相許,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享。”
墨昱辰聞言,唇瓣微揚。
腳下的步伐不帶一絲停頓,很快就帶著人消失在警察局。
淩妖妖皺了皺小巧的鼻子,長得帥又怎麼樣,又冷又傲,抱著睡都膈應,她可不想要。
一轉頭,就對上警察拿著一張撤銷案件的文件讓她簽名,淩妖妖連忙恭敬的簽上自己的大名。
離開前,她去了趟洗手間。
出來時,剛好看見了張嬸一群人被保釋出去。
她冷眼看著。
淩家這麼絕情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那就不能怪她反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沉思了半響,隨之淺色的眸子變得亮晶晶的。
回來了兩天,是該見見她那個優雅貴氣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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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昱辰從警察局裏出去,便直接回了景園的別墅裏。
一夜未洗澡,潔癖的他已經有些嫌棄,進了房間就避不及待的脫下身上略微臟汙的扯衫。
一顆顆的解開襯衫胸前的扣子,突然想到淩妖妖穿著他西服當抹胸裙的樣子,眸光變得黑沉。
不樂意自己被一個女人給幹擾了情緒。
梳洗過後,走出房間,剛剛陪他一起回來的助理兼律師的高岩還在客廳等著他。
墨昱辰沉聲道:“我讓你去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
高岩從一旁的文件包裏拿出一小疊的照片,遞給他:“這是昨天淩千千跟墨英傑的照片,他們一起吃飯,還去了酒吧,後來一起去了桑本的私人院所,到現在還沒出來。”
孤男孤女去私人院所還能幹什麼勾當。
墨昱辰的眸子透著一股邪噬的光芒,仿佛要吞噬一切。
“他們可真是當我死了,一邊給我下藥,一邊給我安排未婚妻,一邊還不忘給我綠帽子戴。”
高岩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敢接話。
他家少爺是墨家最為出色的一輩,十年前就已經預定他為下一任的家主,也正是因為這份榮寵,他就沒有過過一日安生的日子。
還落下滿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