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容和梁謹兩人聽說要吃飯,連連點頭,客套都免了。
崔容摳了摳破皮的腦殼,“上次那道烤野兔實令人難忘,雖說今兒又掛了彩,能留下吃飯,也算值了。”
梁謹思索一番:“我想起來了,那日我還喝醉了,在草地上過了一夜。”
雲緗綺無語:可別提那天的事了。
但她嘴上倒很是客套:“那我就多做幾個菜,就當給梁謹送行,祝他一路順風。”
梁謹的嘴角並眼角突然就耷拉下來,“四娘,我何時說今日要走,怎就替我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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