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有樣學樣!個個鉚足了力氣團雪球砸謝元州。
一時間,謝元州被打的狼狽不堪!
“謝元州,你個王八蛋!你個負心漢!你不得好死!”沈老四媳婦也團起雪球砸了過去。
被砸的鼻青臉腫的謝元州轉身進入馬車,倉皇而逃!
躺在雪地裏的沈夢,隻覺得心口堵著的一口惡氣呼了出來。
沈心芷上前拿掉了塞在沈夢嘴裏的布,給她鬆綁,“夢姐姐,莫要傷心了,那樣的負心漢不值得我們傷心,我們沈家不會一直那麼慘,總有一天我會讓謝元州跪下來舔著你的腳趾讓你原諒他!”
沈夢含著淚搖頭,“不,我永遠不會原諒他的!隻是苦了我的孩子......”
“那我們以後把孩子搶回來!” 沈心芷穿越而來,在現代女子單身養娃非常時髦,男人不靠譜,就去父留子,女人照樣撐起半邊天。
“好!”沈夢的抗打擊能力很強,並沒有要死要活的,看來她在謝家過的並不如意,或許她曾經想過和離,可是為了孩子生生忍下了。
嫁入豪門的苦,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吧。
其實沈夢並不特別傷心,因為她的三姑姑沈家老三沈淑芝年輕時因為嫁入夫家三年生不出兒子,被夫家以無所出休了,但是她卻在沈家過的很好,自由自在,祖父在的時候,沒人敢給她一個冷眼。
她還考入太醫院做了醫女,一輩子不依靠男人,自己也能活出個人樣。
外人走了,沈老五媳婦又開始作妖了,她怎可放棄羞辱沈老四媳婦的機會呢。
她嫌棄的看向沈夢,酸酸的說道:“我還眼巴巴的等著呢?以為謝家人是來送東西給四嫂一家的,沒想到啊,竟然送過來有一個下堂婦。”
沈老五媳婦尖酸刻薄的嘴臉,像黃鼠狼一樣。
這話像是尖銳的刺一樣刺入四房的耳朵裏,沈老四媳婦立馬像護崽子的老母雞一樣支棱起來。
“你閉嘴!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沈老五媳婦掐著腰罵道:“下堂婦!我就說了,有種你過來啊!”
眼見如發瘋一般的老母雞撲過來,欺軟怕硬的沈老五媳婦突然慌亂了,“官差大人,沈老四媳婦瘋啦!救命啊!”
官差本來就是想撈一些銀子,才在這裏休息等著的,沒想到遇到鬧事的,心裏火正沒處發呢!
揚起鞭子就抽了下去,沈老五媳婦躲避不及,身上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她本能的用手去擋,結果雙手被抽得皮開肉綻。
沈心芷勾唇一笑:就知道窩裏橫,活該!
抽一抽才長記性!知道疼才知道怕。
沈心芷的母親寧氏癟了癟嘴,“老五媳婦活該,以前隔三差五挖苦我家長安那麼大年紀了沒成家,沒孩子是個老光棍了,說我們大房要絕後了,我早就想抽她兩個大耳瓜子了!”但是礙於她是大嫂又是順安侯夫人,怕人家說閑話,就縱容了那麼多年。
“娘,下次想抽就抽,別忍著了,人善被人欺!我們必須自己強硬起來,才能保護好自己。”
寧氏覺得寶貝閨女說的話,好有道理,點頭應下。
沈心芷搓了搓手,檢查了一下寧氏被鐵鏈磨得通紅的傷口,才半天就磨得紅腫,再這樣下去遲早晚會磨破皮的。
她從懷裏掏出一對厚實的護腕,“阿娘,你把這個套手上,鐵鏈就磨不到了。”
寧氏四處張望了下,又塞給了沈心芷,“這稀罕物件你帶著就好,阿娘皮糙肉厚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