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想來,他與沈中書令兩個人自作主張將沈白蓮、沈青蓮,甚至顧書卿的命運都直接決定,連帶著對姨母兼嶽母的沈夫人也無從交待。
沈夫人神情疲憊,麵容帶著憔悴,想來也受了好一陣煎熬,對他說話的語氣也是淡淡地:“這幾日便把青蓮送你府裏。”
“司鑒不是為此事。”
“那是何事?”
“甥兒可以與青蓮說幾句話麼?”
“有什麼話,與我說便可。”
沈夫人的語氣雖淡,卻是堅決的,身子更是坐得紋絲不動。李司鑒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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