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
景天嘟囔道,他的觀念還是非常傳統的,同時喜歡兩個女人,這種事情他暫時還做不出來。
“好吧......看來你那個小師妹,長得還挺漂亮的。”
李曉雨揚起下巴,眼神中有著點點黯然,雖說她對於自己的容貌,也是有著足夠的自信,但是俗話說,深山出俊鳥,柴屋蘊佳麗,估計能讓景天如此喜歡的小師妹,肯定長得很漂亮。
並沒有回答李曉雨的話語,景天向外走去,經過這麼一折騰,兩人都想早點回家。
緩緩地駕駛著奧迪小跑車,李曉雨便是帶著景天開上了高速,李曉雨的家並不在市區裏,這年頭不少有錢人都跑到郊區,圖個青山綠水,反正出行都很方便。
車輛駕駛的速度不快,但是李曉雨卻是覺得,一會兒就到了。
剛走到家門口,景天便是見到師父蘇仁承已經在這裏等著了 。
“景天,你們回來啦?李老板已經給我們在市區找好了住址,你看我們是什麼時候搬過去?”
蘇仁承笑著道。
“師父,就咱們這點東西,你要是想現在走也行,其實這兩天在曉雨家吃的太好了,我怕你回到山裏之後,吃不慣。”
景天明顯是有些留戀師父,想要在師父身邊多呆著。
“嘿嘿......你這傻小子,師父當年走南闖北,什麼好東西沒吃過?就算是部隊裏的長官、富甲一省的富豪,我都吃過他們那裏的山珍海味呢。”
蘇仁承捋著胡子,一副高人的模樣,笑著道。
但是緊接著,他話鋒一轉,看向一旁陪笑著的李文光,道:“李老板,我們的緣分或許就到此為止了,我這一把老骨頭還要回山裏養老呢,等把青城市的這攤子事處理完,我這一生就幫那些山裏的村民看病算了。”
“那是,蘇半仙自有高人風骨,豈是我們這些俗人可以留住的?”
李文光其實心裏也有些舍不得,這兩天他也是向蘇仁承請教了不少養生方麵的問題,收獲頗多。
“好了,我們該動身了。”
蘇仁承說完,便是衝著李文光如同古人般拱了拱手,李文光受寵若驚。
“我親自送兩位半仙,你們在青城市的住處,我已經找好了,租金幫你們付了半年的,是一棟別墅。”
李文光自告奮勇,親自開著大奔,李曉雨自然也是坐了上來,蘇仁承和李文光坐在前麵,李曉雨和景天坐在後麵。
不久後,景天一行人,便是來到了一個豪華氣派的小區麵前這小區之中,停了不少豪車,十分清淨,聯排別墅整整齊齊,一看就價格不菲。
“李老板,這也太豪華了吧,我們師徒兩個在深山裏深居簡出,恐怕一時不習慣啊。”
蘇仁承有些遲疑地說道,畢竟住在這裏,雖說是十分清淨,但是房子也太大了點。
“嗬嗬,我是考慮到這裏比較清淨,適合兩位半仙暫時居住。”
李文光笑著說,“其實為了找這地方,我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是我一個在生意上的朋友介紹的,一般人都住不進來。”
“師父,我看這裏挺好的。”
景天十分喜歡這裏,當即笑著說道。
“那好吧,就住在這裏,今天休息一天,明天為師便是帶你出診,大城市裏誘惑太多,行醫者要堅持自己的本心......”
蘇仁承又開啟了教育模式,當即在李曉雨一臉笑容中,景天也是隻能苦笑著點頭。
事實上,和蘇仁承相處了二十多年了,現在蘇仁承張口,景天就能把他的話猜的八九不離十。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年蘇仁承其實對景天的要求很高,方方麵麵,都十分苛刻,景天總感覺,蘇仁承心中似乎有著遺憾一般。
“好了,兩位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聯係我,我也就不打擾兩位半仙休息了!”
將鑰匙分別雙手遞給景天和蘇仁承,李文光也是笑著離開。
蘇仁承點了點頭,這李文光果然是個心思活泛之輩,看來能白手起家的,每個人都是有著真本事的。
“景天,雖然咱們住到了豪華的地方,但是你也要堅持自己的本心和道德,社會是個大染缸......”
蘇仁承還在諄諄教導著,景天卻是一頭栽倒在柔軟的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蘇仁承便是帶著景天,一路來到青城市南城區一家賣棺材的店裏。
這棺材店名很有意思,叫《升棺發財》,兩旁放著一排黑不隆冬的棺材,看起來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師父,咱們跑到這麼晦氣的地方來幹嘛啊,這地方......看著怪可怕的。”
似乎覺得有一股冷氣往脖子裏鑽,景天縮了縮脖子,低聲說道。
“我帶你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練你的膽子。”
蘇仁承的聲音很平靜:“醫生這個行業古來已久,從上古時期的巫醫,再到現在的西醫,任何一個人生下來,都離不開醫生。”
“但是,有些人確沒有請得起醫生的錢,你說怎麼辦呢?”
蘇仁承突然轉過身,看著景天的眼睛問道。
“師父......這......”
景天一怔,沒想到蘇仁承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那些人隻能等死,然後每天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中,他們沒有做人的尊嚴,隻有絕望。”
蘇仁承語氣變得有些沉重,搖頭道:“算了,說這些你也不會懂,你跟我來吧!”
說著,他便是帶著景天,向著這棺材鋪的裏麵走去,如同自己的家一樣,十分隨便。
事實上,這棺材鋪裏麵的溫度很低,不知道為什麼,景天在這裏麵,居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
“老蘇,你來了?”
突然,棺材鋪裏麵走出一個又黑又瘦的老頭,腰上纏著一塊完全變黃的白色大褂,有些奇怪地看著景天。
“我這裏......不能帶外人來的。”
老頭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有些不滿。
“他是我徒弟,醫術目前,已經在我之上了。”
蘇仁承並沒有故意抬高景天,而是淡淡地說道。
“什麼?”
這下,輪到這老頭細細打量起景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