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演了一出？周稻崩潰了。
她的視線轉回台上，發現方舒正盯著自己，似乎眼神裏還十分幽怨。
完了完了，方舒肯定是看見自己打瞌睡了。周稻想，這種緊迫的感覺，不亞於上課睡覺被老師點名批評，並且還要求站起來回答問題，不出意外回答錯的感覺。
她在方舒心中的好感度肯定又下降了。
此後，周稻就不敢再犯困了。於是她隻能睜大眼睛，睜大到會產生生理性眼淚的程度。
一旦困意襲來，周稻就扭住自己的大腿。
但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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