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4章

洛塵忽然發現，第二紀元的一切，怕是早就被安排好了。

妖族的大興，絕不是第二紀元的偶然現象。

而是一開始，就已經策劃好了一切，帝江或許早就在謀劃這一切了。

因為在第一紀元，妖族不占任何優勢，人族實在太強大了，根本沒有勝算的可能。

反而是在後期。

怪不得帝江當初要幫塵，因為塵當時做的事情，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在削弱人族的實力。

所以，帝江才會幫塵，不僅僅是為了妖族的修煉方式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