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天麟,也謝謝這位......壯士,幫忙趕跑了那些可惡的家夥!”
宋清雪連連感謝,若不是周天麟和大牛及時趕到,恐怕她會被強行帶走,去跟周誌鵬領結婚證,母親也得受到傷害。
李素琴對周天麟也表示感謝,但更多的是擔憂,他叫人把周誌鵬和宋家主打了,肯定會被瘋狂報複。
周天麟淡笑道:“不用客氣,我幫你是為了報答李阿姨曾經對我的救命之恩,古藥方你收下吧。”
宋清雪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眼,裏麵的確有張藥方。
但她看不出藥方有多大的價值,打了個電話,叫瑞雪藥業的醫學專家前來進行鑒定。
周天麟被請進屋裏喝茶,大牛則告辭離開。
與此同時,一棟豪華別墅當中。
被大牛打成豬頭的李央正躺在床上,憋著滿肚子惡氣,他一想到對周天麟下跪的恥辱,便恨的咬牙切齒。
若非傷勢沒好,臉腫的不能見人,他早帶人去報複周天麟了。
就在這時,李央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又驚又怒道:
“什麼,花玲瓏把我要買的古藥方,賣給宋清雪了?”
他對那張古藥方念念不忘,派人買通了花玲瓏的手下,盯著古藥方的動向,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電話正是李央買通的人打來的,但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
李央先是氣憤,隨後嘴角勾起陰險冷笑,立刻把弟弟李佑叫來,去找宋清雪奪回古藥方,不管用什麼手段,哪怕是搶......
宋清雪正在家裏等著醫學專家時,三個不速之客忽然闖進客廳。
為首的是個打扮時尚的年輕男子,旁邊跟著兩個黑西裝保鏢。
宋清雪認識對方,是李家的二少爺,李佑,疑問道:“李先生,你來我家有什麼事嗎?”
李佑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姿態異常高傲,盛氣淩人的說道:
“宋清雪,聽說你剛得到一張古藥方,我們李家正好需要,你開個價吧,我買了!”
宋清雪眉頭一皺,不清楚李家怎麼得到的消息,下意識的看了旁邊的周天麟一眼,搖頭拒絕道:“不賣。”
藥方是周天麟給的,她沒資格賣,況且還要用來參加醫藥大會。
李佑頓時不爽,臉色一沉:“宋清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實話告訴你,那張古藥方是我哥看中的,不知道怎麼落在了你手裏,憑你也敢跟我哥搶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趕緊把藥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刻,李佑滿滿的壓迫感,李家怎麼說也是東海市有名的大家族,收拾一個宋清雪,自然是手到擒來。
宋清雪又被人欺負上門,很是氣憤道:“你們別欺人太甚,這裏是我家,馬上離開。”
李佑冷哼一聲,飛揚跋扈的喝道:“真是不知好歹,阿大阿二,去把古藥方給我搶過來。”
兩個保鏢剛要動手,坐在沙發上的周天麟忽然開口:
“狗仗人勢的東西,這裏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你們動一個試試!”
宋清雪愣了一下,又是周天麟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義無反顧地站出來。
李佑瞪向周天麟,神色更加冷厲。“你個神經病,也敢替宋清雪出頭,真是找死!”
“聽說周誌鵬把宋清雪玩膩了,讓給你娶了,你卻當寶般維護,果然腦殘。”
“之前你還壞了我哥的好事,害他受傷,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給我抓起來,往死裏打!”
李央在青鸞酒吧被扇耳光,給周天麟下跪受辱的事,被他視為奇恥大辱,說出去太丟人,所以誰也沒告訴。
李佑隻知道哥哥李央受傷,跟周天麟有關係,正好狠狠教訓這個神經病,給哥哥出口氣。
兩個保鏢根本沒把周天麟當回事,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健步衝了過去,臉上盡是猙獰。
周天麟坐在沙發上,紋絲沒動,眼中寒芒閃過,一道隱秘的威壓瞬間透體而出。
對付這種普通人,他都用不著出手。
宋清雪焦急又擔憂的大喊道:“李佑,你給我住手,敢亂來,我立刻給東海警衛隊打電話。”
眼下大牛不在,她可不認為,周天麟是兩個專業保鏢的對手,肯定會被打的很慘。
李佑毫不在意,甚是囂張道:“叫警衛隊也沒用,你隨便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他們過來以後,是幫你們,還是幫我!”
這麼一耽擱,兩個保鏢已經衝到周天麟跟前。
李佑見周天麟還坐在沙發上,以為被嚇傻了。
他的嘴角泛起冷笑,仿佛已經看到,周天麟被打斷五肢,趴在地上哀嚎的樣子。
但下一刻,他忽然猛的瞪大眼睛。
隻見,兩個保鏢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雙雙跪倒在地,由於前衝的慣性,向著周天麟滑過去。
這一個衝刺滑跪,把他們都給搞懵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李佑氣得怒吼一聲道。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就是站不起來。”
兩個保鏢一臉迷茫震驚,完全沒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拚命想要掙紮,卻一點力氣也用不上,仿佛被泰山壓頂。
宋清雪也是一臉驚訝,不明緣由。
“不到過年,就給我下跪,我可沒紅包!”
周天麟嘲弄一句,看向李佑勾了勾手,鄙視道:“你的狗腿子可比你懂事多了,知道認錯下跪,你也趕緊跪下!”
“該下跪求饒的是你!區區一個神經病,我自己就能收拾!”
李佑神色猙獰,兩個保鏢指望不上,隻能親自動手,邁步撲了過去。
他可不認為保鏢跪倒,是因為周天麟,雖然沒搞清楚原因,但他練過跆拳道,動手收拾一個神經病,綽綽有餘。
周天麟嗤笑一聲:“真聽話,這麼快就過來了,你們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我也給你來個你哥同款的豬頭!”
說著,他猛地揮起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