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霜低頭看著自己已經濕了的裙擺，王曉不僅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神態，反而好高高在上地抬起下巴，嘲笑：“我是看在你們和向澤認識的份上才給了你們一點麵子。”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濕漉漉的感覺伴隨著黏膩感，讓顧寒霜很不舒服。
她再抬頭的時候生氣了。
“王曉，你憑什麼覺得自己有錢和權就可以肆意妄為？”顧寒霜攥緊拳頭，她作為媒體人，已經有素質地忍讓了王曉，可對方還變本加厲！
“我就是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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