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顧寒霜不解。
“戰家是這樣的。”宋玉隻是這麼解釋。
更多的，他也不方便說。
顧寒霜雖然不懂，可從剛才的對話，以及姚瓊姍的態度來看，她知道戰家對戰北擎要求很高，且姚瓊姍很不喜歡自己。
兩人之間有雲泥之別，家世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顧寒霜意識到，從今以後她或許要和戰北擎保持距離。
不然，不僅會讓自己身陷囹囫，還會給戰北擎帶來麻煩。
剛才，就是一個警告。
一種難以名狀的無奈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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