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逃避的時候比誰都能躲。
明明心裏很在乎他媽媽的遺作,卻可以仍由那幅畫流入最普通的畫廊好幾年都不管。
霍祁年抿著薄唇,寬厚修長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彎下腰,低聲輕哄著道歉。
“南梔,對不起,我隻記得這幅畫大概的樣子,細節部分......我是真的很模糊。”
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即便是每天都看到的物品,讓他細致的描述出來,大腦裏也會是一片模糊。
虞南梔自小就很擅長複刻自己看到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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