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要將係統這個東西給忘了,它突然出現就發布任務,上次居然還威脅她出嫁,現在想想還真是讓人恨得牙根癢癢。
係統:突然感覺到周圍都涼嗖嗖的怎麼弄。但我就是一串編碼啊,怎麼還能感覺到涼。
係統有些不可思議,它沒有感覺到杜慕羽那滔天的怒氣。
係統:“當然,這隻是一個隱藏的小任務,作為你的金手指,你可以去商店裏買你想要的東西,這平時隻需要你做一些小任務而已,而你這一世隻需要做一個主線任務就好了。”
毫無波瀾的機械聲傳進杜慕羽的腦海裏,弄得她一腦袋問號。什麼隱藏任務,主線任務的,什麼奇奇怪怪的,跟她之前看過的玄幻小說一樣。
不是攻略這個就是攻略那個的,最後還不是一個人。一點心意也沒有。
“那你先說說是什麼任務?我來聽聽做不做。”此時的杜慕羽撲騰著翅膀有些好奇的問著。
係統:“這個。。。。我需要保密,等到那個時間的時候,它就會自動發布任務了。”
杜慕羽打破砂鍋問到底,問的係統都要亂碼了,於是匆匆下線了。
係統下線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對她重複了一遍明天的任務。“如果明天宿主沒有完成任務,那麼將會一輩子變成鳥。”
“什麼玩意,還帶威脅恐嚇的,不就是一頓飯嗎,我做不就得了。”杜慕羽用著最橫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
這時外邊傳來一陣腳步,杜慕羽連忙躲在房簷上靜靜地看著,整個人,不,整個鳥顯得格外突兀,但隻要不細心觀察也是發現不了她的。
“皇後娘娘,該喝藥了。”水玉站著垂簾外邊輕聲說著。
半晌,也沒有聽見回應,於是水玉大著膽子將簾子給拉開,發現裏邊竟空無一人。
“啊,春花,秋月,皇後娘娘呢,我就去煎個藥的功夫,人怎麼不見了?”水玉急忙叫來門口守著的宮女問著。
表情中的擔憂之色一點也不摻假,杜慕羽點點略顯笨拙的小腦袋,感覺這異世也是有個實心實意關心她的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她決定以後要重用這個水玉。
“水玉姐姐,我和秋月一直都守在門口,也沒見到皇後娘娘離開啊。”春花轉過頭和秋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了疑惑。
春花一襲月白色宮服,眼睛十分的靈動,隻不過那眉毛卻緊緊的皺在一起,遠遠看去那張小臉像個包子似的,平日裏一笑起來的小虎牙也被藏了起來。
而秋月則不一樣,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特別的沉穩,端莊大氣,身著素藍宮服,雙眸如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目光仿佛能夠看透一切。
杜慕羽搖了搖腦袋,這兩個丫鬟可真是各有各的特點啊,看著底下亂成了一鍋粥,但她也沒有辦法,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告訴她們她變成了一隻鸚鵡。
“水玉姐姐,玉妃,純貴妃求見。”秋月走近悄悄地說著。
水玉一聽神色有些慌亂,在屋裏來回的走著。
“這可怎麼辦?皇後娘娘也不知去了哪裏,這都是我們的責任,如果皇上怪罪下來,可夠我們喝一壺得了。”
“那怎麼辦?門外的兩個人畢竟也是主子,如果時間太長沒有傳她們的話,明日宮中不一定傳出什麼話呢。”春花也急得不行。
秋月涼涼的眸子瞥了二人一眼,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我去想跟兩位娘娘說吧,我們就咬死皇後娘娘有事去找皇上了。”
這?不好吧。水玉二人想了想,如果被玉妃她們戳破了謊話,那可是犯了大罪。
“係統,係統,我現在能不能變回人一個小時,解決完這個事情我在變回鸚鵡。”杜慕羽在心裏麵小聲的叫著係統,想要跟他商量商量。
呃,好像沒有規定變成鸚鵡後就不能變回人了,於是係統也沒有追究。
係統:“那好吧,我隻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解決事情哦,不過這樣不合規矩,所以有一個小小的懲罰。”
杜慕羽一臉懵逼,就這破玩意好好和它說話它還拿上喬了。於是杜慕羽剛要發火,又聽見係統說了。
係統:“讓李魏留宿月霜宮。”
“這就是懲罰?可以,現在將我變回人吧。”杜慕羽看著窗外飛了出去,如果在屋子裏變回人,那不就露餡了嗎?畢竟剛才那幾個丫頭將屋裏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她。
杜慕羽飛到一個不顯眼的地方落腳就變回了人,隻見那個係統還算有點良心,沒讓她裸奔,還給她弄了件衣服。
於是緩緩走向門前,看著玉妃,純貴妃等人,紅唇輕啟:“兩位妹妹,來到本宮這裏有何事?”
聽到身後的聲音,兩位妃子一驚,沒有想到杜慕羽會在她們身後,於是轉過身行禮請安,杜慕羽讓起身以後才敢直起身子。
玉妃抬起頭還未開口眼神中就閃過一絲嫉妒,隻見杜慕羽一身略顯簡單的素白色長裙,棕色和紅色的絲線在裙上勾勒出朵朵桃花一直延伸到腰間,不盈一握的小腰顯示的淋漓盡致。
細致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在腰間,臉上未施粉黛卻格外地誘人。
沒等二人緩過神來,杜慕羽就抬腳向屋裏走去,開玩笑我就能變成人一個小時,哪有時間跟她們兩個在外邊耗著。
“兩位娘娘請。”水玉輕輕的喚了一聲玉妃和純貴妃,二人這才醒過神來,冷哼一聲向屋內走去。
杜慕羽懶懶的倒於椅上,輕輕的合上眼,慵懶的像隻貓。微風拂麵如蝶翼一般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看著杜慕羽明顯不打算先開口,於是玉妃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閃過,心裏便有了計策,緩緩開口:“皇後娘娘,妹妹聽說姐姐今日落了水,有些擔心便來看看,打擾了姐姐還望姐姐莫怪。”
“原來是這樣,你們也別擔心,本宮沒事。”杜慕羽將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沒想到這玉妃還是個心思極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