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說道:“樺晶,帶著你表嫂,去屋裏看看外祖母!我要和你表哥好好的聊聊天!”
秦樺晶應道:“是,外祖父。表嫂,我們走吧!”
“恩。”兩個小女生,同樣的年紀,同出生在一個月裏,隻不過是不同的日子和生辰罷了。緣分,不論是友情、親情、還是愛情,隻要來了,都是攔也攔不住的那種,兩個人就像是天生有緣似的,聊天聊的也特別的開心,結伴走進內屋。
尤可一和秦樺晶走後,屋子裏就剩下明老太爺和明渝鈞祖孫兩人。
房間裏的安神香的味道很好,安神香的香味在屋子裏彌漫,安神香一隻讓明老太爺安神,可是此時此刻明老太爺卻安定不下來,他看了看明渝鈞那風輕雲淡的模樣,明明是有話要問自己,卻始終在那邊喝著茶,什麼話也不說。
明老太爺,坐直了身子咳嗽了兩聲,明渝鈞也隻是抬頭看了看什麼也沒說,這是持久戰的意思嗎?明老太爺覺得跟孫子打持久戰也沒有什麼意思,就忍不住的開頭說道:“鈞兒就沒有什麼話想問祖父的嗎?”
明渝鈞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輕聲的說道:“有啊,這不是祖父已經主動告訴我答案了嗎?”
明老太爺說道:“你小子啊,我都調查過了,你這個新媳婦並沒有參與到明尤兩家的交易中,而且性子也還挺好的,你啊,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祖父,現在下定論是不是有點太早了些?世事難料啊!”
明老太爺,他聽到後深感愧疚:“我知道,這三年前的事情,你還是在怪我和你父親,我當時也是見著你很喜歡,你父親也難得滿意,你們父子兩個也難得的想到一塊去。”
明渝鈞說道:“所以,當初候蕊希當初帶著目的進入明家的視線裏,在我年少懵懂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利用我。”
“鈞兒,你也別太怨恨你父親,他卻確實不是心甘情願的娶你母親,但是他這麼多年以來,對你還是很用心的!”明老太爺歎了一口氣說道。
明渝鈞回道:“爺爺,他所有的心都用在劉氏和她的幾個孩子身上,可憐我的母親,生下玉竹之後,身子就一直不見好,一直喝了好多年的藥,直到三年以前才撒手人寰,才結束病痛對她的折磨,爺爺可曾還記得,父親不過一年,都還沒過喪期,便迫不及待的就迎接劉氏進門了!劉氏當時都懷孕三個月了,這一切是不是都太巧了,爺爺難道就不曾懷疑母親的死不是那麼的簡單。”
明老太爺歎了一口氣說:“唉!你母親難產時落下了病根,我當時也曾查過,可是也是一無所獲,當年產房裏的所有人都離奇死亡或者是都消失了,都死無對證,爺爺知道,你這些年都在查你母親的事情,所以不曾阻攔你!隻是我希望我的孫子,不是永遠活在仇恨當中。”明老太爺的內心一直很悲涼,他一直都愧對死去的兒媳婦餘氏,當時餘氏生病的時候,他就擔心有人會趁機謀害渝鈞和玉竹,所以才把明渝鈞和明玉竹接到身邊來,想親自撫養長大,但是鈞兒這個孩子成熟的實在是太早了,想的也太多,實在是太累了!
“祖父,你放心!我還不至於讓仇恨蒙蔽了雙眼!我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明渝鈞眼神堅定地看著明老太爺說道。
明老太爺回道:“好,你這麼說的話我就放心了!孫媳婦是一個很不錯的孩子,有空多相處相處,兩個月以後的南下查賬,就把她帶上,好或者不好,放在身邊,也更方便觀察!”
“爺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沒有懷孕了。”
“是啊。”
“那您還同意,還那麼應以的就原諒她了?”
“我不是說了嗎?這個女娃不錯,真的不錯,鈞兒啊,你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真的很合適你的!”明家老太爺一臉篤定的說道。
明渝鈞回道:“爺爺,你是從哪裏來的自信,假如她是另一個候蕊希呢?”
明家老太爺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老頭子就一頭撞死就好了,誰讓我眼瞎呢!”明老太爺此時此刻就像個孩子一樣在賭氣。行吧,縱使明渝鈞心中閃過一萬個省略號,但是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自己爺爺這麼開心了,他心中還是很清楚,這些年,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爺爺也是知道的。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自己安全,好不容易能有個人讓他分心,就隨著他去吧!
“那好吧,那孫兒就帶著她,但是祖父,她要是有什麼紕漏德華,我可不提她善後!”
“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媳婦錢的,最後在給她善後!但是這三朝回門還是要陪你媳婦回去的,孫媳婦自從到了尤家,就和她母親還有妹妹過得很是如履薄冰!”明家老太爺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從鄉下出來的,也是很辛苦生存,努力的做生意,才有了現在的家業!而且自己的弟弟,明家的嫡子,繼承了家業,現在過得卻是十分的辛苦,即使是這樣,還是整天的養花遛鳥,一家人閑養散漫的!
“孫兒知道了,孫兒一會還有個晚宴,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明家老太爺,看著越走越遠的明渝鈞不禁的歎了一口氣,怎麼成了親還是這麼冷漠啊!看來自己還是要多鼓勵鼓勵孫媳婦,不要被這個臭小子的冰山臉給嚇著了,不遠自己的重孫什麼時候才能有。
“遠呈啊,你看看,我這麼一把老骨頭了,還要替他操心!有我這個爺爺,這個臭小子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遠呈(明家老太爺原來貼身近侍的兒子,在自己的父親死後,就繼續保護著明家老太爺,而後又被派到了明渝鈞的身邊,保護著明渝鈞。)一陣汗顏,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是您自己非要關心人家的事情,但是為了老太爺的開心,還是附和著說道:“您老實在是辛苦了,可是咱現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