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衣服看著,自己大哥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也趕緊上前看,有些顫抖的說道:“大哥,她竟然跟明家有關係。”
“雇主沒有說跟明家有關係,早知道老子就不接這單了。”暗灰色衣服的男子有些懊惱。
“大哥,那現在怎麼辦?”
暗灰色的男子上前深呼吸了一口,說道:“一不做二不休,她已經看了咱們的臉,怎樣都留不得,你處理掉吧!”
“我,我不敢啊,大哥名家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要是個大人物,查起來就算咱們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會被抓回來的,明渝鈞的手段,誰不知道啊!”
“膽小鬼!”暗灰色衣服的男子鄙夷的看了一眼黑色衣服的男子,拿出手中的短刀準備刺向尤可一。
尤可一下意識的往後退,棋錯一招,早知道就不甩掉跟蹤的人了,是身邊的小玲已經昏了過去,尤可一心中還感歎了一番,真是沒見過大場麵的人,這就暈過去了。
“你可以想清楚了,我要是死了,明渝鈞可就要出動全部的力量,也會把你五馬分屍的。”尤可一想著,反正橫豎都是要死,死之前也要拿明渝鈞的大名來賭一賭。
“哼!”老子這麼多年也賺夠了,刪了你,我會得到豐厚的影子,害怕逃不掉,安灰色衣服的男子生來就特別討厭別人威脅他,說完便毫不猶豫地往前刺。
尤可一,手被捆著,試著跑了一下,但是接著摔倒了,她閉上了眼睛,心裏想著完了完了,她的明渝鈞還有幾萬兩銀子還沒花完呢,她的娘親小妹,她的大好人生這麼結束了,明渝鈞你還不來找我,看在你爺爺份兒上,你要來救救我呀!
可惜他期待的人沒有來意料之外的陌生人起來了,而且他更加不知道,還是在往後的人生密切相關的人。
“碰”地一聲,一把刀落地尤可一耳邊響起兩個人的哀嚎,尤可一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映入眼簾的是,兩個被打的不堪入目,肚肚哀嚎的人。
再抬頭一個男子悄然走近,纖細的手,遞上了明家的玉牌,尤可一接過玉牌放在腰間,正想著尋找鞋子,這個陌生的男子卻拿來鞋子替她穿上,一連串的動作,真的是很溫柔。
尤可一,趁著穿鞋的過程,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男子皮膚白嫩,雙眸垂下長長的睫毛閃動著,高鼻梁、薄嘴唇,輕輕的呼吸聲,淡淡的蘭花香味,十分吸引人,也十分的讓人不可抗拒,這個人很溫柔,就算用“完美無缺”這四個字也是可以去形容的。
男子抬頭淺笑的說道:“我叫魏澤宇,早就跟著你了,救你,隻不過是因為你說的那句世界很渺小,我們可能隻是野花,但是隻要努力也是可以幸福的,還有一個是因為你明家的和你那隻有味道的鞋子。”
尤可一嘴角一陣抽搐,這種文化人說話就是含蓄,直接說臭鞋不就行了,這樣子和自己說話,簡直比直接說話還要寒磣人。不過直接承認,就是她的目的,還是挺讓她喜歡的。不過,還是最喜歡冰山美人,最後,走心的補了一句,自己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忘不了明渝鈞啊!
遠方正在喝酒的明渝鈞打了一個噴嚏,搞不清楚是誰在謀算他,還是他自己感冒了。
“你說的倒是直接,不過,我喜歡。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你也看得出來我是個女子吧,但是這不會影響咱們鐵鐵的友情,世俗太淺薄,友情價更高!”
“世俗太淺薄,友情價更高!”這句話倒是新鮮,你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啊,倒是,這兩個人你要怎麼處理?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什麼凶惡之人!”尤可一走上前遞上了一錠金子,起身就走到小玲麵前,扶起了小玲又說道:“回去告訴那位雇主,我命大,想要我的命隨時等候!”
暗灰色衣服的男子扶著自己浮腫的嘴巴問道:“為什麼放過我們?”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今日不想追究你們。往後的生死,由你們自己解決。”尤可一淡淡一笑,十分無所謂的說。
魏澤宇看著這個身材嬌小,除了一雙濃眉大眼,再無其他特色的女子,不僅有些佩服。自己現在是應該笑她愚鈍,還是該笑她善良呢?他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他曾經就沒有真正凶狠過,也沒有真正的去善良過,所以他很平凡,也很失敗。
自己曾經發誓,再也不會去相信任何一個人,尤其是女子,但是眼前這個女子過的瀟灑,笑的瀟灑,不枉今日破戒相救!
“魏兄弟麻煩你幫我扶一下我的婢女!”
“好!”魏澤宇在無再多的言語,隻是上前幫助尤可一扶著小玲走出了破屋,留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兩個男子。
有的時候你的善良卻成了別人眼中的奇葩,可能會後患無窮,但是也有可能因此受益匪淺,很多年以後,尤可一仍然感謝自己當初的決定,讓她收獲了魏澤宇,這個很重要的朋友,至少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朋友!
魏澤宇和尤可一一起把昏過去的小玲放在了馬車上,兩個人一起上了馬車。紀寒是魏澤宇的貼身侍衛,架起了馬車,車子就這樣緩緩的前進了。
尤可一覺得自己很奇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這樣上了人家的馬車。魏澤宇看著神遊的尤可一,笑著說道:“你就不問我要帶你們去哪裏嗎?”
“還能去哪裏啊?不是去明家就是去你的地盤,反正不用走路就是了!”
“你倒是看的開,就不怕我是壞人?”魏澤宇說著話很輕,就像冬天的陽光,格外的讓人溫暖,即使有點調侃的意思,可是在尤可一的眼裏,看來卻很可愛,這一點倒是和明渝鈞很像,雖然兩個人的性格不一樣,但是輕聲說話還真的是很好聽,就是老是這樣,藏著掖著,裝著,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