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緊接著,索菲亞臉龐上的神色就有些僵硬和尷尬。
臥糟。
這究竟是啥情況啊?
看著自己相公,索菲亞那張精致俏臉,便露出來副古怪的神色來。
跟索菲亞對視眼,陳長生也尷尬了。
這真特麼的廢的啊。
仙人板板,關鍵時刻怎麼怎麼掉鏈子了?
“相公,是妾身不夠漂亮?”
索菲亞眨巴著眼睛望著他,亮晶晶的眸子帶幾分愧疚。
“不…不是啊,應該是我大緊張了。”
陳長生尷尬開口。
但是他反複試幾次,仍然是那鳥樣。
頓時間,便讓陳長生傻眼了,整個人都在風中淩亂。
男人啥都不怕。
但是最怕的就是不行啊。
這下讓陳長生都要崩潰,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整個人都要心無可戀。
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他正值陽剛少年之時,還有個如花似玉的洋媳婦,這麼有利的條件,卻要逼著他當太監?
絕望之時,陳長生情不自禁的仰天長怒:“上天不公啊!”
他又有些悲涼的看向索菲亞,美人躺在自己麵前,而且前凸後翹,身姿傲人,這哪裏是她不夠漂亮,而是自己真的不行啊啊。
“菲亞,我,我對不起你!”
絕望猶如涼水般,澆得他透心涼,更對不起的還是索菲亞。
就在他感到無地自容時,索菲亞如魅惑的蛇精一般扭著纖細婀娜的身子,輕輕的落在陳長生的胸膛。
她那溫柔的安慰聲,這時候縈繞在陳長生的耳畔,“相公何必氣餒,或許隻是身體太虛的原因。等回頭弄些補品好好補補。假以時日,必然會補回來的。”
“希望能補回來。”
陳長生苦笑,抱著漂亮媳婦久久無法入睡。
……
翌日清晨,趁天色未亮,陳長生特地起個大早,背著背簍又去了趟鷹溝山。
來到那片密草叢生的空地,陳長生鎖定做的記號,精準找到昨天設下陷阱的地方。
輕輕的撥開草,設置的陷阱裏多了五隻野兔。
旁邊還散落著沒吃完的油菜。
這些油菜有少量毒素,帶著麻痹作用,所以這些小兔子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的。
他將兔子一窩端,全部都塞進自己的背簍中,才心滿意足的回到村子,直奔村戶老宋家去。
此時,老宋正在忙著喂牛。
“宋伯,在忙呢。”
回頭一看是陳長生,老宋的臉瞬間拉垮下來,一副不待見的樣子,撇著嘴嘟囔道:“你來做什麼?”
陳長生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牛欄裏的黃牛,笑道:“宋伯,我在山裏打了幾隻野兔,想跟您借牛車到鎮上去賣。”
然後取下背簍,將捕捉到的野兔拿給他看。
老宋有些意外,“這是你的收獲?”
見陳長生十分自信的點頭,老宋還有些懷疑。
他平日遊手好閑,吃喝玩賭樣樣都幹,就是不幹人事。
拉弓都費勁,還能打獵?
老宋一臉的懷疑,這些都是他家那白麵媳婦打回來的,陳長生在這居功吹牛吧?
陳長生有種被當犯人審視的感覺,但也不介意,而是再次詢問道:“宋伯,可否借借牛車?”
“借我家的牛車?”
老宋聽到這句話,頓時黑著張臉,把腦袋搖得跟波浪鼓樣。
陳長生是什麼人啊?
他可是一個敗家玩意,老婆都賣了五個的狠人。
真要是把牛車借給他,還不得被他給直接拿去賣了啊?
“不借!”
老宋拒絕得很果斷,更沒有給陳長生好臉色。
唉。
前身這人情關係不好啊。
誰能相信一個好吃懶做的敗家子,突然就變成勤奮向上的有誌青年?
陳長生歎了口氣,用極為誠懇的語氣說道:“宋伯,您可是村裏對我最寬容的人,我找不到第二個願意借我牛的人了。”
“這樣吧。”
他打開簍子,揪了隻最大最肥的兔子出來:“宋伯,這隻肥兔送給您了,就當我交的租金。”
“您放心吧,這牛車我絕對不會賣。要是真賣了,大不了您上衙門告我!”
村子裏有牛的其實也不止老宋一家,幾乎家裏有田的都會養上一頭牛用來犁地。
但老宋是村裏出了名的老實人。
雖然也不待見臭名昭著的陳長生,但不會像別人那樣惡語相向。
所以。
陳長生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也隻有他願意借牛給自己的幾率最大。
要是跑到別人那,哪怕自己送三隻兔子,都未必能打動他們。
兔子被塞到老宋手上,還活潑的亂竄呢。
老宋有些發愣,“你,真的送給我?”
看得出來,老宋很想要這隻兔子。
豬頭村地勢偏遠,幾乎與世隔絕,經濟得不到發展。
他們以農耕為生,靠著老天爺賞飯吃。
日子艱苦,哪怕是村長,也是小半月才能吃上一頓肉,更別說他們這些普通村民。
這隻肥壯的兔子,可是叫人眼饞的很啊!
陳長生態度堅定:“當然,隻希望能借您牛車一用,必在日落前歸還。”
“行,那我就信你一次,早去早回哈!”
老宋終究沒能經得住誘惑,一咬牙,將牽牛繩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