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什麼試煉,能把我整到死的,我很感興趣。”
秦州的推門而入讓保安部的人都不禁一愣。
隨後都被他狂妄的話語給挑釁到激怒。
“不如現在就來吧,不要讓我失望啊。”
嘴裏叼著煙,秦州雙手插兜,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連正眼都沒瞧他們。
保安們頓時憤怒起身,原本就想給他一個教訓,這下更不能讓他好過。
剛剛發話的王大力更是直接站在他麵前。
健碩的肌肉幾乎要撐破衣服。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一個走後門的小子,也配在這嘰嘰喳喳。”
“你以為靠關係混進來當保安,就能輕輕鬆鬆混日子嗎?”
“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我們都是有真實力的,和你這種弱雞不一樣。”
輕哼一聲後,又是幾位大漢把他團團包圍。
“退伍軍人,跆拳道黑帶,還有泰拳紅帶,武術高手等等,在場的誰在進來之前不都是以為自己有實力。”
“來到這還是老老實實給我臥著,管你什麼背景,拳頭才是硬道理。”
秦州挑挑眉,饒有興趣地說道:“你說的很對,希望等等你的水平和道理一樣硬。”
王大力被他吊兒郎當的表情氣得臉色發紅,招呼所有人一起上。
雙拳難敵四手。
整個保安部有十來人,裏三圈外三圈沒給秦州一點退路。
最先撲上來的王大力被他先發製人,一腳搶先踹在小腿。
在空中失去重心後,又被一猛踢踹飛出去。
撞倒好幾張桌子,最後狠狠砸在牆上再摔落地麵,倒地捂腹慘叫。
秦州側身再閃過一人的抱摔,並乘機猛得在他背部踩上一腳,再起不能。
幾乎不給他多餘的時間,又有一鞭腿朝他襲來。
秦州以同樣的招式還以顏色,鞭腿相撞之間,出腿的保安隻覺部位一陣刺痛,痛苦倒地。
眼見還有人在想衝上來,一個墊步前踹連帶兩人一起踢飛出去,和王大力在牆邊組團落淚。
三十秒不到,所有的保安都像是痛苦的小蝦,全都縮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受傷部位。
秦州站在中間,把手從口袋抽出,輕笑著彈了彈煙灰。
“看來你們的拳頭還是沒有嘴巴硬。”
而這次的嘲諷沒有人再有意見。
所有人心中隻有一個疑問,這樣的怪物為什麼還要走後門進來。
哪裏是軟弱的普通人?
在挨打的那一瞬,他們隻感覺仿佛和大卡車對撞,更何況他還讓了兩隻手。
秦州拍了拍還在地上躺著的王大力,後者的臉頰都在緊張的顫抖。
“知道該怎麼做吧?以後保安部必須經過嚴格的訓練,訓練內容就是怎麼問好。記著,以後見到叫我秦哥,做不到的,你們就得卷鋪蓋走人。”
“對不起秦哥……”
所有被他目光掃到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生怕再受挨打。
“誰撞壞的誰收拾整齊啊,別讓別人看保安部笑話。”
秦州說完推門離去,準備巡邏一番,正好也留給受害者們交流會的機會。
剛走出大門,就看見一輛豪車停在公司門口。
車上來走下一位身著五顏六色裝扮的男子,手中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
哪來的富家子弟,跑到公司來求愛。
秦州回想自己看過的保安手冊,按手冊上的說法,伸手攔住了男子。
“這位先生,是否有預約到的人,否則不能隨意進入公司內部。”
一直在調整自己臉上笑容的男子,在被攔下來時,瞬間臉色一黑,沉聲罵道。
“不長眼的東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也敢攔我。”
“不知道,如果沒有預約的話,你不能進去。”
秦州繼續重複保安手冊的話術。
“若雪的公司果然是每況愈下,連招的保安都是這麼不入流。”
“今天之後你就知道了,現在給我滾遠點!”
話音剛落,男子身後的保鏢就一同抓住秦州,讓男子打搖大擺地闖入了公司。
保鏢們剛準備攔截,秦州突然伸手讓他們暫停一下。
“你們不好奇,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保安嗎。”
“為什麼?”
“等會你問他們吧。”
王大力等人將保安部的東西收拾好,正開門準備叫秦州回來時。
突然發現地上躺著幾位保鏢,痛苦的姿勢和剛才的他們一模一樣。
另一邊,蘇若雪的辦公室中,她皺著眉頭一臉不適地盯著麵前的家夥。
“楊修遠,突然闖入我的辦公室是什麼意思?”
楊修遠整了整自己紅綠色的領口,滿臉笑意地說道。
“若雪,以我們的關係,不用這麼生疏吧?”
“我們好像並沒有什麼關係,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若雪,我知道你對我有一些誤會,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楊修遠獻上玫瑰花,同時伸出自己的右手。
“希望你能賞臉同我共進晚宴,促進一下我們之間的感情。”
“同時共同商量一下未來兩家公司的合作前景。”
看著楊修遠假惺惺的笑容,以及伸過來的手,蘇若雪隻覺得一陣惡心。
楊氏集團論財力和實力同他們蘇氏也隻高不低。
楊修遠作為楊氏的富二代,更是時不時找時間出來糾纏自己。
甚至還開了一家相同模式的公司,與自己爭奪市場,無論做什麼項目都要插一腳,引起自己的注意。
如果不答應他,等他回去又要全麵打壓公司。
明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做法,令蘇若雪實在不想見到他。
可楊修遠想闖入公司,一般背景的保安們根本就攔不住。
麵對楊修遠的邀約,要麼就是整個公司承受壓力,要麼就自己受點委屈。
就當蘇若雪幾乎是要咬牙答應的時候,一隻大手拍在了楊修遠的肩膀上。
“都說了沒有預約不能進,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熟悉的聲音讓兩人一顫。
楊修遠不可置信地回頭,立馬就看見了秦州賤兮兮的臉。
“你一個臭保安……啊!”
楊修遠的拳頭停在秦州鼻梁兩厘米處,手腕被死死地鉗住。
“看來不僅聽不懂人話,還腦子有點問題。”
被反擒的楊修遠感覺骨頭生疼,整個人像是被拎小雞一樣拎起來。
眼睛一花,人就已經摔在了辦公室外麵。
五臟六腑都疼得裂開。
秦州抓著他的頭發往公司外麵拖。
“閑雜人士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