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宴一時啞然。
再說話,也不過是欺騙。
從一開始就沒有告知安然事實,往後的每一次,都是謊言疊加;僅僅是一個耳環的小事,他以為沒什麼的。
可是當事情爆發,他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喪失了坦白的資格。
安然鼻酸,“你回答不了嗎?”
傅越宴看著她澄澈雙眼裏的期盼,再開口,嗓音變得沙啞,“我真的不認識她,是我去找她爸爸應酬,她硬纏上我的。”
說到應酬,安然便想起來那晚。
“所以喝酒那天,是跟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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