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且深能看懂他的眼神，“有話想說？”
樊世凱知道自己越界了，可本著心還是想多問一句，“你現在是在幫阮家翻案，攻擊的首要目標是新銳，我若是猜的沒錯的話，跟康鳴和宋誌遠有關係？”
梁且深知道樊世凱是那種不用點就通的人，他有自己的推測和判斷，到現在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了。
“對，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了，也離結局不遠了。”
樊世凱知道這不是一件能夠輕易完成的事情，但若是有康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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