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脫下的西裝被隨意丟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握住領帶鬆了鬆,便解開一起丟在一旁,開始解開襯衫上的紐扣。
不免讓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上下滑動的性感喉結,以及寬厚結實的胸膛上
他突然猛的一抬頭熱烈的視線交彙,她不自在的移走了視線,殊不知剛剛的心臟落跳了一拍。
看出來她想到別處去他,故意湊近在她耳邊輕語,“我有急什麼嗎?還是你在急著發生點什麼?”
低沉而又富含磁性的嗓音,似乎有著某種魔力在勾著人。
微微低頭盯著她,魅惑的笑聲傳入她的耳朵裏,他分明什麼都沒做,但她就是覺得心癢或者是某種其他的感覺。
“我哪有急什麼,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的可不是我。”葉佳晚強著嘴反駁。
季雲深收斂了笑意,“你不覺得這房間有點悶嗎?”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他一進屋就脫衣服,是覺得這裏太悶。“我把窗戶打開一下就好了。”
於是走上前拉開窗簾打開了窗戶,一股清風徐徐而來,帶著點甜膩的花香令人陶醉。
原來窗外的一排排大樹上鮮花早已盛開,還有幾隻花枝隨著窗戶的打開而偷偷伸進來。
身後的人竟繞過她的腰肢,輕輕一帶就跌了個滿懷,“好香啊。”他貪戀的嗅了一下,緊了緊手上的力度。
葉佳晚湊近伸進來的花枝,捧起花枝上的鮮花聞了聞,“確實很香。”
季雲深隻是看著她笑而不語,整理了一下她被風吹亂的秀發,敲門聲突兀的打破這難得的溫馨一幕。
他眉宇間暗淡了許多,所以打開門後,不知所以的安特助便看到季雲深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冰袋還有消腫的藥水買來了。”安特助舉起剛剛購買回來的東西,放下後就趕緊開溜。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臉部上的疼痛得到了緩解,看著她紅腫的臉蛋季雲深的眼裏透露著擔憂,“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不用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話一出她的心底其實是有一點後悔的,自己真的希望他走嗎?
他看了眼手機點了點頭回了一句,“嗯。”順勢拿起沙發上的衣服,轉而對她說:“那你好好休息吧。”
聞言眼底不禁滑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被她隱藏起來。自嘲在他心底真沒那麼重要,她不許自己再次淪陷。
安特助早已把車開來在樓下等著,季雲深快步從酒店出來,安特助立馬下車為他打開了車門。
很快車子就揚長而去。
“您怎麼不多陪陪夫人,好增加增加感情。”安特助問。
“季家老宅那邊傳來的信息,說我爸病了,必須馬上回去一趟。”
原來是老董事長生病了,還想說為什麼不帶著夫人一起回去,才想起季家人除了老太爺跟季雲深,都沒人看的起這位。
夫人的處境可真難,安特助也逐漸同情起她的遭遇。
季氏老宅
季雲深還未踏進家門,就聽見裏頭的歡聲笑語,這壓根就不像家裏有人重病的模樣。
一道清脆悅耳的笑聲引起他的注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聲音的主人留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柔順又十分有光澤感,頭發乖巧的披在身後,前麵的頭發也被全部別在耳後,顯人幹淨又有氣質。
隻有些許調皮的鬢發跑了出來,增添幾許可愛之機。整個的穿著打扮上頗有幾分葉佳晚的韻味。
但葉佳晚身上獨有的清冷感才更加的與眾不同,這也是兩者間不同的地方吧。
本來還在與季母談笑間的女孩,發現了正走過來的季雲深,臉上的笑意更甚,“好久不見呀雲深。”
季母說的正興起,聽見女孩的話才發覺季雲深的到來,“兒子你來的正好,玉柔來了我們剛好可以一起吃頓飯。”
季母口中的玉柔,正是從小到大跟季雲深一起長大的許玉柔,他們是各自父母眼中的青梅竹馬。
不過令眾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季雲深心理早已有了別人,且還不顧父母的反對去結婚。
而當她得到他要結婚的消息時,心灰意冷之下,她以進修為由便出國留學去了。
季雲深點了點頭,“是挺久不見的,怎麼就突然回國了。”
他的反應沒有她想象中的因為她的到來而歡喜,還有以前從未感覺到的生疏,這讓她心底滿是失落感。
“怎麼你不去找我,就不許我找你敘敘舊啦。”說完她便拉著他在她身邊坐下,假裝不經意間的親昵增加彼此的關係。
季雲深不著痕跡的伸回了胳膊,往旁挪了一些便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雲深回來啦。”季父從書房裏正笑容滿麵的走過來。
季雲深看到父親那矯健的步伐問道:“不是說病的很重嗎?”
“誰說我有病的,我...”季槐趕忙禁了聲。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