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渡眼睛裏真真假假的脆弱：“真的沒有以後了嗎？”
尹拂霜收回手，雪下得更大了：“宋渡，別太貪心。”她轉身進去，留下宋渡，他站在門簷外，風卷著雪落在他身上，他本就瘦削，仿佛冰天雪地裏的竹。
宋渡在外麵站了很久，他凍得手都發紅哆嗦起來，顫抖著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躲在牆角背著風點燃，吸了一口，眯著眼回憶剛才尹拂霜的話。
呼出的煙霧散在風裏，他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難哄啊。
縱然在剛才那樣淩亂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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