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婉臉色一變，程彤就知道答案了。
她放下酒杯，將人帶出宴會廳去到休息室，並且鎖上門。
“你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程彤嚴肅地問。
她隱隱有預感，夏思婉知道很久了，否則以她的性格，不會表現得那麼平靜。
夏思婉從小就怕她，她一板起臉，那些刻在骨子裏的恐懼就會湧上心頭，喚醒不堪的記憶。
“三......三年前，秋末在塞國度假的時候，我不小心聽到你和夏媽的談話。”
“三年？”
程彤臉色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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