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幾點了，你怎麼還在睡？！”
來到夏思婉在月城的新住所，程彤看了一圈家裏沒人，最後闖進臥室，在床上看見要找的人。
她氣歪了鼻子，一把拉開緊閉的窗簾，讓冬日寒涼的光從外麵鋪灑進來。
“程姨......？”
夏思婉頭昏腦脹從床上抬起頭，有點兒不知今夕何夕。
剛才她渾渾噩噩接了電話，程彤問什麼，她就下意識回答，甚至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麼，更不知道對方問了什麼。
結束通話後，她倒頭繼續睡，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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