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眉頭一挑，臉上閃過一絲震驚：“你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吸了精氣一樣。”
老魏歎了口氣，靠在門框上，頭也搭在門框上，張開嘴巴，聲音沙啞：“我錯了，我之前一直以為核查數據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但是我沒有想到，那幫孫子把數據弄得這麼亂！”
“現在，我們幾乎都是在排列組合。”
“他們給我們留這麼多廢舊的資料，讓我們用又沒法用，又沒法扔，肯定是特意的！”
陳東點頭：“是的，他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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