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的屍體已經被幾個武士,抬到了太子營帳外,隻等第二日一早太子親自獻給陛下。
洪曌興奮的看著賬外的金雕,對陳年道:“好小子,你的弓箭幫了本宮大忙了,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他很清楚沒有陳年的弓箭,自己是不可能獵到這金雕的,所以此時的洪曌對陳年的欣賞到達了巔峰。
秦雪吟美眸流轉道:“殿下,別的也就罷了,臣妾看您明日麵見陛下時,可以提一提封賞陳年官職之事,也算嘉獎他籌謀有功了!”
陳年聽到這裏,感激的看向秦雪吟。
確實,沒有陛下的封賞,他這少保一職,始終名不正言不順,但若有陛下金口玉言,他就是實打實的太子之師。
少保在大夏朝是從三品官職,若得此官,陳年才算徹底脫離太監這最低賤的身份,一步登天。
當然,少保之上還有太師銜,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
洪曌有些遲疑,雖然他之前答應過陳年,可是讓一個小太監當他的師傅,這......
陳年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當即躬身道:“殿下一言九鼎,小人叩謝!”
洪曌被架在這裏,嘴角抽搐,他也不想打臉便道:
“這個......明日再議吧,本宮需得稟報了父皇。”
少保是從三品官職,太子也隻能和皇帝提一嘴,至於允不允許,還得看陛下的,畢竟陳年隻是個太監,賜予他少保官職,就意味著他能和朝臣平起平坐了。
很快,一個二皇子身邊的武士跑到營帳外客氣道:
“太子殿下,我們二皇子設宴,想要請您賞臉一聚!”
二皇子的人?
洪曌先是一愣,隨後心中狂喜,看來老 二終於是服他這個太子了。
他故作矜持道:“呦,二弟不是一向看不上本宮這個大哥嗎?怎麼,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武士忙賠笑道:“您大勝齊國使臣,震我國威,我們殿下敬佩還來不及,怎敢不服,現在他正殺鹿燙酒,請您過去一飲呢!”
太子本就不長腦子,被這武士一哄,更是找不到北了。
“好,本宮就賞臉過去一趟。”
隨後他又對陳年吩咐道:“你就留下給本宮梳理好金雕的羽翼!”
陳年道:“是!”
可他看向這武士,總覺得不對勁,二皇子野心勃勃,怎會這麼輕易就屈服於太子?
不過容不得陳年細想,洪曌就追他去整理金雕。
......
秦雪吟這邊單獨坐在營帳中,看著地上陳年改造的弓箭,又想起這幾日的種種,不禁感歎道:
“如此全能之人,怎麼就是個太監呢?若他是太子的話,我和妹妹是不是就有人遮風擋雨了?”
說不定還能享受作為女人的樂趣......
秦雪吟俏臉微微發燙,捂著臉道:“真不害臊,腦袋裏瞎想什麼呢!”
就在這時,她的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秦雪吟當即轉身道:“陳年?你回來了......”
這個時候,太子去赴宴了,能回到營帳的也就隻有陳年了。
“嫂嫂,我不是那個小太監,我是洪勳啊!”
二皇子洪勳那張狡詐的麵容,出現在秦雪吟麵前,他眼角眉梢滿都是色意。
自從齊雲山說了計劃後,洪勳滿腦子都是秦雪吟。
他早就對自己這個大嫂包藏色心了,所以特意調虎離山,將太子請走,就是想要領略這天下第一美人的風采。
當然,更重要的是,洪勳想要知道太子到底行不行。
洪勳反手拉上營帳的大門,一步一步緊逼秦雪吟道:
“嫂嫂的臉這麼紅,可是想男人了?”
秦雪吟見二皇子滿臉色意,一雙美眸中滿是惱怒道:“二皇子,你怎麼在這裏?”
“我當然是看嫂嫂苦守閨房,空虛難度,特意來幫幫嫂嫂了!”
“你和我大哥都成婚三年了,肚子卻沒有一點動靜,我那個廢柴大哥不會還沒給你開葷吧?”
他滿口調戲之語,興奮的搓著手,就將秦雪吟撲到帳中。
“二皇子,你放肆!”
秦雪吟幾乎嚇傻,她怎麼也沒想到洪勳敢在太子的營帳中,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你趕緊離開,不然我喊人了!”她低聲威脅著。
“哼,你喊啊,你敢喊我就敢跟所有人說你勾引小叔子,到時候我看父皇是保我還是保你!”
“你!”秦雪吟無比憤怒。
洪勳直接卡住秦雪吟纖細的玉頸,猥瑣眼神上下流轉道:“秦雪吟,本皇子看得上你,是給你臉,別給臉不要臉!”
秦雪吟劇烈咳嗽起來,美眸中滿是怒火,奮力掙紮。
洪勳哪裏容她掙紮,一邊摁著她的雙手,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強行灌入秦雪吟的口中。
藥粉迅速在口中化開,秦雪吟掙紮的力道瞬間變小,身體也慢慢軟了下去。
洪勳猥瑣一笑道:“嫂嫂,這可是弟弟弄來的好寶貝,你可喜歡啊?”
“你......”
秦雪吟憤怒的想要給洪勳一耳光,可是她現在身若無骨,根本沒有力氣。
眼看著自己的身軀越來越燥熱難耐,秦雪吟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她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想要咬舌自盡。
可二皇子卻早有準備,抬手就將一個帕子塞到秦雪吟的口中。
“好嫂嫂,我可想了你許久了,想自盡?沒門!”
洪勳說罷,立刻猴急的扯開秦雪吟的外袍,秦雪吟白 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反射著誘人的粉色光澤。
頓時,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身體也像是發情的畜生一般顫抖。
秦雪吟滿眼絕望,老天為何要這麼對她?
她本以為太子府來了陳年這個福將,一切都會變好,誰想到自己竟要被二皇子這個畜生玷汙。
“嘿嘿,美人你就從了我吧,今夜之後你就知道弟弟的好處了!”
洪勳看著秦雪吟這屈辱的目光,更加興奮,他解開自己的衣服,就向秦雪吟撲去!
突然。
一道木棍從後麵襲來,狠狠抽在洪勳的背上。
“啊!!”
洪勳結結實實挨了一下,慘叫一聲,猛地回頭,就見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一見是陳年,緊張的表情瞬間放鬆,還叫囂道:
“死太監,你敢壞我好事?還不快滾。”
陳年心中冷笑,他就說二皇子怎麼會突然宴請太子,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當即道:“嘿嘿,不好意思啊二皇子,保護太子妃是我的職責所在,我還真不能滾!”
下一刻,他眼神一利,又照著洪勳的後頸狠狠一棍。
“砰!”
二皇子徹底昏死過去,陳年這才將他拖著扔了出去。
待陳年回到營帳時,秦雪吟渾身燥熱,已經摔下了床榻。
“我去,太子妃你沒事吧?”陳年連忙衝過來將秦雪吟抱起,隨後感受她皮膚上的溫度,詫異道:“你好熱啊......”
秦雪吟劇烈喘 息:“大膽陳年,本宮你也敢調戲......”
“我哪兒調戲你了,你看你,熱的臉都紅了!”陳年說罷,就將自己的手貼在秦雪吟的額頭上。
秦雪吟下意識發出一道舒服的呻 吟,很快她就俏臉赤紅,連忙推開陳年道:“大膽......”
可她越推陳年,心中就對陳年越是渴望。
體內的燥熱讓秦雪吟的俏臉緋紅,呼吸都泛著熱氣,雙手也抑製不住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陳年看著秦雪吟那緋紅的雙頰,還有這不正常的動作,終於意識到不對,驚道:“你被人下藥了?我去給你找太醫!”
他轉身就要走。
“不行!”秦雪吟立刻喘著粗氣拒絕:“我這個樣子要是被太醫看到,名聲還要不要?”
“那你要怎麼辦?”
陳年也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看著秦雪吟嬌 喘籲籲的模樣,他也很煎熬。
秦雪吟沒有回答這話,反而咬著貝齒,眼神迷 離道:“陳年,太監應該不算男人吧?”
“額,應該不算吧。”
“那,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好難受......”
秦雪吟伸手摟住陳年的脖子,美眸中帶著水汽。
轟!
陳年隻覺自己腦袋中的那根弦瞬間斷了。
這他娘的誰頂得住啊?
他雖然是太監,卻是貨真價實的假太監,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克製自己的欲念。
現在秦雪吟這話就如同火上澆油,再憋下去,他會出毛病的!
“太子妃娘娘,這可是你說的。”
陳年摟著秦雪吟纖細的腰肢,大手控製不住的伸進了她的小衣。
秦雪吟的肌膚光滑細膩,猶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又因為被人下藥,泛著紅暈,讓人舍不得移開。
他迫不及待的將秦雪吟撲倒。
雪白的小衣落下,陳年看的血脈噴張!
此時的陳年失去理智,彎下身子,扯開秦雪吟身上最後一塊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