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瞎說什麼呢？”
“我跟冷總就是……合作夥伴關係而已……”
錢陸被問得後背發毛，一陣心虛的說道。
“合作關係？就跟你和我一樣？”
蘇曼雲並不打算讓錢陸就這麼含糊過去，異常認真的問道。
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認真的盯著錢陸，像是想把錢陸看穿一般。
“呃……”
錢陸被問住了，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
“也……不是很一樣。”
“畢竟，咱們除了合作夥伴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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