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整理完的名單全都在我這裏了，人數不少，有一些是自願的，但是也有一些是被逼迫的。”

“你想怎麼處理她們？”

商晚星看著上麵的一張張人臉，除了何芸之外，剩下的這些人幾乎都是一點點憑借努力才走進京都的人。

她們都是外地人，可能要用過去的十多年，好不容易走到現在的這個位置。

現在因為這樣的原因，就毀掉之前的所有的努力，對一些人來說太冤枉了。

“我想知道，是怎麼判斷她們是自願還是非自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