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參與此事,我也是後來才知曉的。”
沈秉呈俯身親了親蘇漫漫,溫聲說:“為夫做過大理寺少卿,做過刑部侍郎,很清楚他們的查案技巧和流程,已經將所有痕跡抹去,沒有人會查到咱們頭上來。我們並非最大的受益者,即便有人懷疑,也沒有確鑿證據。”
因為所有證據都已經被他親手銷毀。
隻要不存在證據,單憑懷疑是沒有辦法給他和師父定罪的。
蘇漫漫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她擰著眉頭說:“那......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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