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公路上。
許浪開車,載著許清漪。
“小浪,你帶回來這個人是誰?怎麼穿著軍裝?”
“一個欠揍的家夥,好像是東境軍部的戰神吧。”
許清漪的嬌容猛地一白。
“他是東境軍部的戰神?你把他......”
“這家夥不經打,我一耳光將其拍暈了,帶回去跟他談談為我爺爺出殯的事情。”
許浪看著許清漪那有些憔悴的嬌容。
“小浪,這些到底發生了什麼?”許清漪問。
“全部真的,隻有我死的事情是假的......”
將事情說了一遍。
包括自己被姬家用邪術剝奪四聖血脈的事情,還有送去百花穀,假死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許清漪眼中噙著淚水。
“小浪,對不起,是清漪姐當年沒有保護好你。”
“沒事,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許浪擦去許清漪的淚水,看著前方,平淡的說:“不管是誰,隻要是參與當年事情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欠我們的都要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嗯!”
許浪去天橋走了一趟,然後開車回許家老宅。
手中提著還在暈厥的龐海。
走進許家老宅,見到了幾個人坐在客廳裏麵。
一個老者,兩個中年人,還有一對姐弟。
自然就是許道城和他兩個兒子。
姐弟自然就是許馨跟被許鬆。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就等著許浪回來興師問罪。
許鬆雙腿打著石膏。
見到許浪回來,趕緊說:“爺爺,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將我雙腿弄斷的。”
幾人的都是臉色凝重。
許浪將昏厥的龐海往旁邊一扔。
因為之前的軍裝顯眼,許浪給龐海換了一件乞丐的破大衣。
這也是為何停在天橋一段時間的原因。
“許鬆,你幾個意思?”
隨著許浪這麼一問,許鬆頓時萎了。
“許浪,你好歹也是許家的子弟,見到長輩為何不行禮?”
許道城的二兒子許天明陰沉的問。
“嗬嗬,讓我許浪行禮?那就先讓我回歸族譜。”
“哼,就你爺爺做的那些事情,導致我許家一落千丈,祖地更是不願意接納我們,你能夠踏進這個家門就不錯了。”
許天明話鋒一轉,到了許清漪身上:“清漪,你忘記了答應我們什麼?你食言了知道嗎?”
“我知道你的小心思,別扯這個沒的,現在我已經回來,你們休想再給我清漪姐施壓。”
許清漪畢竟隻是養女,屬於外人。
如果不是握著許家的財政大權,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許天明繼續說道:“你竟然不願意為這個家付出,那就將手中的股份全部交出來,離開許家。”
“住口!”
許道城開口,打斷了許天明的話。
他看著許浪,緩緩地開口:“小浪,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能夠回來是好事,其餘事情不跟你計較。”
“那不知道您的意思?”
“很簡單,你能夠得到南境戰神的認可,說明你也有歸宿,讓許清漪把股份交出來,你們前往南方吧。”
許道城接著說:“你爺爺一時衝動犯下了大錯,已經被祖地長老驅逐出族譜,想回歸是不可能的,離開這裏是你最好的選擇。”
許浪噢的一聲,笑問道:“那我要是不願意離開呢?”
“堂弟,雖然你認識林戰神,但帝京的水有多深你也清楚,他一個南方的戰神在這裏也得禮讓三分,你明白堂姐的意思?”
“如果我貪生怕死就不會回來了,如果我爺爺真的犯下錯誤,那我會代替爺爺償還,至於我的選擇,你們最好不要插手,也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來你們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係。”
許道城沉聲道:“你這麼做,隻會讓許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