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琴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她畢竟也沒有拿捏到顧安寧什麼錯處,隻能夠铩羽而歸。
然而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延續很久,顧雪琴很快就發現了顧安寧為什麼能夠讓那些投資商乖乖聽話,任憑顧雪琴想盡法子都沒有用。
顧雪琴將桌子上的東西扔了滿地。
顧建軍剛剛推門進來,被眼前的一地狼藉嚇了一跳。
“又怎麼了。”
顧建軍的聲音裏帶著些無奈,但卻還是耐下心來。
顧雪琴看見又可以來跟自己撐腰的了,她立馬蹲坐在地上。
“爸,不公平,我就是去找她說說話,公司裏麵便說我針對她,那她呢,她在你把案子交給我了之後,以退為進哄得那些股東團團轉,當然誰都不肯和我合作,爸,這明明是她在欺負我啊。”
她被氣得的聲音裏都帶著天大的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被人騙財又騙色。
顧建軍將她的話全都聽進了心裏。
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白白受這委屈的。
“我可憐的寶貝,快別哭了,都把爸爸的心哭碎掉了。”
顧建軍心疼的捧著她的臉頰,小心謹慎的慢慢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生怕她化在自己的手裏。
有著顧建軍的疼惜, 她更加的肆無忌憚。
“爸,這次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一個交代。”
顧雪琴感覺自己像是吃了天大的虧一樣,這次她必須要一個交代。
顧建軍心疼自己的女兒,連忙開口說道。
“就算你不想要這個交代,爸爸也絕對不會這樣簡單的放過她的,我這就聯係和爸爸關係比較好的那幾個股東,讓他們停止幫助顧安寧。”
顧家雖然大部分的股份全都在顧爺爺的手裏看看,股東們看在顧爺爺的麵子,都會對顧安寧容忍幾分,但是實則對於顧安寧,他們也也有很多看不慣的地方。
而顧安寧自然是不在乎。
顧雪琴得到了自己父親的承諾,自然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情緒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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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席心不在焉的聽著自己的助理彙報工作,但他的心裏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他想到了那天顧安寧說過的話,又想到了最近顧安寧的反常。
雖然兩個人之間確實是他對不住她更多一點,但是他也隻是犯了一個男人容易犯的錯罷了。
他看著辦公室的那盆花出神,還記得曾經給顧安寧的承諾。
“今天有人給姐姐送花,想來是她的那個他,我好想見見。”
顧雪琴的消息隨著“叮”的一聲出現在了他的手機上。
有人給顧安寧送花。
這樣的消息,讓江席一下子警鈴大響。
沒想到這麼快,她就有人接盤了。
他心中有氣,直接殺到了你住的辦公室。
看著被人擺在一旁,還精心的噴了水的花束,男人恨不得立刻扔出去。
“這花,就是他送的,對不對?”
江席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朵花,恨不得立馬衝過去將它撕碎。
“你們夫妻怎麼都那麼習慣關心別人的生活,前後腳的來問我誰送的花。”
顧安寧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隨後又加了一句,“和你沒關係。”
男人有些急迫,他看著顧安寧的眼神有些不太正常。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樣子,嚇得站了起來,“你要做什麼,小心我叫保安。”
而他卻死死的盯著她,突然之間便衝了上去,死死的轄製的她,將她推到在椅子。
“和我沒關係,怎麼和我沒關係,安寧,我和你妹妹隻是因為孩子,我沒辦法,你相信我,我其實還是愛你的。”
他撕心裂肺的表達著他的愛意。
隻是曾經那個和他說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人早就已經先行一步。
“你弄痛我了。”
血色爬滿了男人的眸子,那眸子裏有幾分狠辣,在這一瞬間,他變態的想要占有麵前的女人。
“安寧,外麵的男人他們不過是看著你長得好看,又有著顧家大小姐的身份才想要接近你。”
他將所有人都認成了那個想要霸占自己所愛的人,也讓他們成為了和自己一樣的人。
可被騙,她隻會經曆一次。
更何況,幾次和季宴青接觸,她能感覺到男人並不是什麼普通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那些財產。
“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樣嗎?貪生怕死,有愛財如命,我被你騙的還不夠慘嗎?”
她掙紮的想要從男人的身下逃出來。
卻聽見琳達的聲音響起。
“顧小姐,顧總在裏麵有客人,她不方便見你。”
然而那囂張跋扈的聲音卻幾乎蓋過了所有的聲音。
“什麼客人有我重要,我就要現在見她。”
顧雪琴一邊說著,一邊直接不顧阻攔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雖然季宴青躲閃的及時,她並沒有看見男人欺壓在顧安寧身上的那畫麵。
但是顧安寧眼角通紅,神色很不自然,衣服又有幾分淩亂。
顧雪琴立馬腦補了好大一場戲,她走了上去,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顧安寧的身上。
“賤人,你為什麼勾引他。”
顧安寧這一巴掌挨的著實有些委屈,她瞪著顧雪琴,饒有興趣的指了指江席。
“我勾引他?”
她嘲諷的看著江席,隨後笑出了聲。
“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被我扔掉的垃圾罷了,我可沒有撿垃圾的習慣。”
她暗諷著顧雪琴不過是個撿垃圾的流浪漢。
顧雪琴見狀,哪裏收斂的了自己的脾氣,她走上去,眼瞅著顧安寧又要接下第二個巴掌。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江席卻伸出手,抓住了顧雪琴的胳膊。
“夠了,你還要繼續鬧成什麼樣子,讓外頭的那些人看笑話好嗎?”
顧雪琴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席,她怎麼也沒想到既然是江席站了出來,阻攔自己傷害顧安寧。
“你攔著我,你對她還有妄想對不對,憑什麼,江席,我都懷了你孩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抑製不住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江席連忙走上去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壓低了聲音,輕柔的哄著。
然而這一次,她卻沒有像往常一向聽話。
反而扭了扭身子,從江席的懷裏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