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的反應取悅了季宴青,他坐了下來,拉著她也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伸出了手,撫摸著她的臉龐,滿臉的眷戀。
自從上次意猶未盡的接觸之後,他便有些溺死在顧安寧所編織情 欲的網中。
他的腦海裏回蕩著昨天顧安寧糯嘰嘰的說話聲。
他把玩著顧安寧嬌弱無骨的小手,頭慢慢的隱藏在她的脖頸處,吸 吮著她身體上的香氣。
“你好香。”
那香氣好像在指引著他向這某一個方向前行。
他的肢體慢慢的不受控製,眸中也帶著些霧氣。
麵前的女孩好似猶如冰川融化,帶著些許的涼意,燥熱的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摟入懷中。
他臉上帶著幾分癡迷,女主的神色中也滿是眷戀。
月光之下,靜寂的夜中,遠處有兩隻鳥兒,發出愉悅的喚叫,好像在試圖掩蓋什麼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停下了,二人看著天花板,臉上帶著些滿足的神色。
他們相視而笑,隨後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
顧安寧微微睜開了雙眼便,看見了在自己麵前放大了好幾倍的帥臉,
之前都是與她有些距離,但是現在,她卻連他臉上的絨毛也清晰可見。
不知過了多久,他笑著說道。“還沒看夠,要不然今天就別走了。”
聽見了他的說話聲,顧安寧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更是連忙爬了起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錢我會按照規定按時給你轉到帳的。”
顧安寧一反常態,完全不像是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滿足的樣子。
季宴青隨即便有些不開心的看著她,“怎麼,你這是過河拆橋,睡完就想跑是嗎?”
他翻過身,一臉落寞的看著顧安寧,好像隻在邀寵的小貓一般。
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季宴青,眼中閃過幾分無奈。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
他坐起了身子,眼神在她的臉上流轉,最後定位在了她的嘴唇上。
“你在親我一口,我就放過你。”
顧安寧沒有辦法,隻好走了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有縮回了被窩。
“那我先走了”
顧安寧離開之後,他看了那件襯衫,勾了勾唇角。
這可是顧安寧親手買給他的。
腦子裏又有些抑製不住的想起昨夜的邂逅,他眸中帶著些意味不明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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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
顧安寧一上午都心不在焉,不僅記錯了好幾個關鍵性的決策,更是頭腦發昏的將兩個合作已經談好的合同給對換了起來。
“顧總,你昨天晚上好沒有睡好嗎?要不要今天就先這樣,畢竟我看您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
女擺了擺手,她還能堅持。
這一上午,不知道怎回事,自己的腦海裏總是能出現那個男人的蹤跡。
她有些迷茫,但是卻又在瘋狂的回想著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讓人有些難以抑製的衝動?
以至於自己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進入工作狀態,
下午。
顧安寧收斂了自己的心思,將自己投入了工作之中。
“琳達,你記得把我上午弄錯的文件拿走銷毀別和我們廢掉的文件放在一起。”
琳達點了點頭,將那份錯誤的文件放在了最上麵,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口氣帶走。
然而在琳達沒有將出問題的文件拿走之前,它便消失在了那群文件當中。
琳達以為是誰幫自己處理掉了,也沒放在心上。
而沒過幾天,股東 突然之間將顧安寧叫去開會。
“證據就在這裏,你還有什麼抵賴的,老爺子一向看重你,所以才願意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可現在怎麼辦?”
顧安寧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兩份文件,一份是正常的,一份則是讓琳達處理掉的。
顧安寧相信琳達不管怎樣都不會出賣自己。
“事情都鬧到了這個地步,你不如順勢交出來,我們找別的人來做。”
她自然絕不會再讓不相幹的人碰觸自己的案子。
“這件事情,畢竟是因我而起,我去談,如果談不攏,我在任由你們處置如何?”
顧安寧提出來她的解決辦法,那些股東想要的是她手裏的股份,卻也知道她並不是得罪的。
顧安寧從董事會回來,就看著琳達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一臉的愧疚。
“對不起,顧總,都是我的工作失誤,如果我沒有...”
顧安寧擺了擺手,推門走了進去。
出現問題,解決就是了。
但最為讓人頭疼的就是這對方,這位據說是季家最為年輕的總裁,他行事低調,根本不願意和陌生人應酬。
而之所以選擇季家,也是因為他們有別人沒有的技術支持。
“去查查季家總裁最近行程。”
如今隻能夠看看能不能偶遇那位了。
琳達覺得這一切也有自己的責任在調查季家總裁的行蹤上,也算是盡力而為。
終於蒼天不負有心人,在她幾次三番的調查裏, 發現季家總裁會出現在一個個人的聚會當中。
而琳達正巧與那人有些關係,就給顧安寧弄了個邀請函。
“這場宴會是個小型反而個人宴會,所以顧總你別太目的性,會被人趕出來的。”
這種小型的聚會,最忌諱的莫過於談生意。
——
顧安寧拿著琳達給自的請柬混了進來。
雖然隻是一個個人的宴會,但是卻裝扮十分繁華,美食琳琅滿目,讓人眼花繚亂。
顧安寧穿行在人群當中,在尋找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的影子。
但始終都毫無所獲,她拿著杯裏的酒水,卡去年這那些成功人士互相巴結。
不多時,她的身後站了一道身影,隨後一隻手便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顧安寧的腰間。
顧安寧差點驚呼出聲,“幹什麼,我今天有要緊的事情要做,沒時間陪你玩。”
顧安寧以為季宴青是來找他麻煩的。
“什麼事,你求求我,萬一我能幫你辦了呢。”
男人站在她的身後,也裝模作樣的拿了杯茶水。
顧安寧沒有把她放在眼裏,聲音裏帶著幾分疲憊。
“乖,你自己去一邊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