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語氣極為平靜，卻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感。

顧佳燕頭微微抬起，被疑惑所充斥的眼眸還夾藏著對林皓月的怒火，“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裏明白。”林皓月愈發篤定，以往的擔心和顧慮在此刻被拋擲腦後，她不再躲避，迎著顧佳燕而去。

亦或者該說，她不願在畏手畏腳，想要賭一把，便是摔到全身粉碎，她也情願。

她該往前走了。

站定，二者間隻剩下半拳距離。

林皓月臉上平淡如雲，倒是顧佳燕表情有些怪異，她從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