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酒吧人聲鼎沸,喧鬧的舞池中充斥著瘋狂扭動的男女。
伴隨著台上DJ的激情呐喊,舞池中央的三個玻璃台上各有一個穿著清涼的妖豔女子在不斷做出勾引的動作。
剛剛進入彼岸花酒吧,楚淵眉頭就皺了起來,他能感覺出這個酒吧裏充斥著各種罪惡。
“先生,您是一個人嗎?”一位服務生快步來到楚淵身前,向其問詢道。
“我是恐龍哥的朋友,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
隨著楚淵聲音落下,服務生麵色一怔,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楚淵,眼中有著疑惑之色,要知道恐龍哥今天生日,恐龍哥的朋友哪個不是凶神惡煞的,哪有如此文質彬彬的年輕人?
雖然心中猜疑,可服務生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還是給楚淵指明方向,這也讓楚淵朝著恐龍哥所在的卡台走去。
一號卡台中,奢華的金色沙發上,坐著十幾個麵目凶惡氣息彪悍的壯漢,為首一人倒吊著三角眼,陰狠著掃視著周圍。
十幾名年輕少女偎依在眾人的身邊,不斷的發出浪笑,並惹出陣陣哄笑之聲。
楚明月,依然濃妝豔抹,她坐在恐龍哥身側,眼中卻有著深深的擔憂,她並不想到此,隻是這位恐龍哥非要她作陪。
最關鍵的是,因為楚淵回來的時候,把恐龍哥的手下給揍了,若是她真的不來,隻怕會連累家裏。她自然也知道,來到這會是何種下場,這位恐龍哥早就對她覬覦很久,隻因她不斷與對方虛與委蛇,這才沒有被對方糟蹋。
不管是為了母親還是那個可惡的楚淵,楚明月知道自己必須到場,可今天這種場合,對方擺明不會放過她,這也讓楚明月心神崩緊,不斷想著應付的辦法。
楚明月的想法很單純,那就是不斷的和對方喝酒,隻能將其灌醉,她才能逃出生天。
可惜幾瓶洋酒下肚,楚明月已經迷糊的找不到北了,而恐龍哥麵色不改,這也讓楚明月緊咬雙唇,麵色有些蒼白,心中不經暗想,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躲不過這一劫?
“我說楚明月,我們恐龍哥可是對你傾慕已久,若不是不願強迫你,早就與你成就了好事,今天晚上說什麼你都不能走。”一位紋著滿背的大漢酒氣熏天,大聲對楚明月嬉笑道。
“是啊明月,像我們這種姿色,人家恐龍哥都看不上,要是換做我啊,早就對恐龍哥投懷送抱了。”更有一名少女靠坐在一名大漢的腿上,不斷對楚明月嬉笑道。
此時此刻,恐龍哥紅光滿麵,看著身邊麵色潮紅的楚明月,眼中有著淫-邪之色閃爍。
“明月啊,你哥哥打了我的手下,這也就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沒有追究,若是換做別人,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恐龍哥說著話,直接就要把手搭在楚明月的肩膀上,可卻被楚明月不動聲色的躲過,這也讓恐龍哥麵色微變,沒想到楚明月還不肯就範。
“恐龍哥的情明月記著,我敬您一杯。”楚明月強笑道,直接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將杯中洋酒喝幹。
可惜,恐龍哥根本沒有舉起酒杯,經曆過多年的黑道打拚,他如何能看不出楚明月根本就不想陪他。
“酒就不喝了,我也有些乏了,明月你送我回酒店如何?”恐龍哥的聲音有些陰冷,凶狠的雙眼直視眼前的少女。
隨著恐龍哥聲音落下,楚明月麵色瞬間煞白,她知道還是躲不過去,這也讓她緊咬雙唇,聲音有些顫微道:“恐龍哥,今天太晚了,我家中還有些事,等過陣子再陪您如何?”
砰!
恐龍哥猛然起身,手中酒瓶直接炸裂在地,臉上的表情也極其難堪:“臭丫頭,我睡你是給你麵子,你真當老子是善男信女?”
恐龍哥撕掉最後的遮羞布,凶狠的聲音也響徹整座卡台,更讓其手下都麵帶嘲弄的看向楚明月。
楚明月畢竟隻是個少女,哪經曆過這一幕,雙眸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心中更是升起輕生的念頭。
“本來老子希望你心裏能有點數,看來老子不得動粗了!”恐龍哥也不廢話,直接就朝楚明月抓去,更是惹來其手下興奮的嚎叫。
麵對恐龍哥的舉動,楚明月嚇得臉色煞白無比,就連嘴唇兒都沒有一絲血色,她緊張的不斷往後退,更是隨手拿起一個空酒瓶,這仿佛就是她最後的依仗。
也是在此時,楚明月腦海當中突然浮現起楚淵的身影,她清晰的記得,在她上小學的時候,每當有高年級的學生欺負她,做為哥哥的楚淵都會為她出頭。更是有一次,因為自己,楚淵更被幾個高年級同學打的頭破血流,那時的她緊緊抱著楚淵哭泣,更是不斷給其擦血,可還被楚淵摟在懷中安慰。
“哥,你在哪啊!”思緒回轉,楚明月喃喃自語,眼中也浮現一道水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