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宮奕意猶未盡地笑了笑,視線望向辦公室外麵搖搖晃晃的小腦袋:“你躲在外麵做什麼,進來。”
鬱可卿見目標暴露,低著頭走了進去。
“對不起總裁,我見您和二小姐正在談話不方便進來,就在外麵等,我不是有意要偷聽的。”鬱可卿漲紅了臉,又繼續補充道:“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進來。”平淡的命令。
鬱可卿簡直害怕死了。她知道了他們兩人的秘密,他們會不會聯合起來弄死她?
“聽到了又如何,你是我的人,我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瞞你。”宮弈突然勾住了鬱可卿的腰。
鬱可卿幾乎是本能的想要逃避,身體不可抑製顫抖起來,這種感覺熟悉得讓人害怕。
剛剛她躲在外麵,也聽到了大概,宮奕估計是借她來刺激二小姐,他們倆的關係不一般。
趙韻瑩望著宮奕懷裏嬌嫩的女人,心裏各種羨慕嫉妒恨。
“宮弈,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你為什麼要把她牽扯進來?你不能因為報複我,就毀掉一個女孩子的一生!”
鬱可卿感激涕零,趙韻瑩學姐是個好人!
“躲什麼躲,我會對你負責到底。”宮奕又將她拉進懷裏,溫熱的大手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捏了捏,手緩緩下滑,薄薄的唇湊近她耳畔,曖昧地問。
明明是兩人之間的耳語,宮奕並沒有壓低聲音,像是故意說給趙韻瑩聽。
鬱可卿精致的小臉瞬間爆紅:“你胡說......”
其餘的話,被淹沒在宮奕炙熱的吻中。
趙韻瑩氣得一跺腳,冷哼一聲走了。
“喂,人都走了,不用演戲了!”鬱可卿咬牙使勁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他的身子熱的像塊鐵,隔著襯衫依舊能感覺到。
宮奕紅著眼,大有擦槍走火的趨勢,抱著鬱可卿平靜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誰說我在演戲?”優雅的男人站得筆直,又恢複了先前的冷漠形象。
鬱可卿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眨了幾下,滿身都是宮奕的味道。
“你太過分了!那是我偶像!”
宮奕回過頭來,像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她是你偶像?你說那個十六歲就和老男人不清不楚的風騷女人?”
鬱可卿:“......”
宮弈一定深愛趙韻瑩,然而趙韻瑩很早就跟別人在一起了,所以宮弈這才因愛生恨故意跟她演戲刺激趙韻瑩?
那敬亭呢,他會不會也是在演戲?
可是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在酒店開、房的事,他帶別的女人回家的事,她的心就隱隱作痛。
鬱可卿沉浸在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裏不能自拔,宮奕不知何時走到了她麵前,眉眼如刀。
“你在想誰?”
鬱可卿全身雞皮疙瘩直冒,心一下子繃緊起來,支支吾吾地道:“沒,沒誰,我隻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宮奕眸光很冷,深沉的眸光像要透過她,看穿她所有的情緒。
他調查過鬱可卿的身世,鬱家大少爺對他這個妹妹格外照顧,不是兄妹情勝兄妹,看來關係很不一般。
“不要試圖在我這裏說謊,你還太嫩。”宮奕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柔軟的唇瓣,順著嘴角,滑到她削尖的下巴,纖細的脖頸,朝著她精致的鎖骨而去。
紐扣,一顆兩顆三顆,輕而易舉地......
鬱可卿氣息微喘,某種壓迫的感覺又回來了。她想拍開他的手,卻在伸手的瞬間,被宮奕輕易地掌握住。
“想知道反抗我的後果嗎?如果消息夠準確,你們鬱家現在正缺錢,你的後媽讓你來討好我,你就是這樣討好的?”
被戳到了痛處,鬱可卿果真不反抗了。鬱母隻讓她坐上秘書的位子,不在乎她用什麼方法,她從來就沒有把她當成鬱家人,更沒有當成兒媳婦!
鬱可卿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宮奕有些惱火,他猛地放開她,將一份文件遞到她手中。
“這是公司新的規章製度,去複印一萬分,下發給每個員工,工作不完成,不許吃午飯。”
鬱可卿接過文件,幾乎是落荒而逃。
剛走到門口,又被宮奕叫了回來。
“總裁,您還有別的吩咐嗎?”鬱可卿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問。
宮奕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一番,手伸過去,幫她扣好所有的紐扣,精銳的眸光從欣賞變成挑剔:“工作時間,不準想工作以外的人和事,隻能想我和我的工作。”
鬱可卿:“......”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鬱可卿都在複印文件,她覺得宮奕可能是故意整她。
早上起得早,也沒顧得上吃早餐,這會兒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剛剛不知道哪個公司的美女約宮奕共進午餐,宮奕欣然應允。
果真和傳言的一樣,見一個愛一個!趙二小姐那麼好他都不要!
“鬱小姐,中午想吃什麼?”張贇笑著問。
總裁出去之前特意吩咐過,打聽一下她的喜好。
“我不吃了,工作還沒做完呢,宮先生說不做完不許吃飯。”鬱可卿哀怨地道。
張贇打了個哈哈:“嗯…總裁他、其實,刀子嘴、豆腐心。”
張贇去吃飯了,鬱可卿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繼續工作。
“喲,這不是我們公司新來的總裁秘書麼,長得真漂亮。不過嘛,有些女人雖然有幾分姿色,可身體肮臟不堪,這樣的女人,想靠身體上位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所以鬱可卿啊,你可要小心了,好好工作,別動什麼歪腦筋。”行政總監趙曉莉狠狠捏了幾下鬱可卿的臉,好一陣譏諷。
趙曉莉是趙韻瑩的堂姐,今年二十八歲,身材高挑嫵媚動人,一直暗戀宮奕卻沒有點破那層意思,不然以宮奕的脾氣,早讓她滾蛋了。
這個女人是?鬱可卿瞥了一眼她的工牌,原來是行政總監。
鬱可卿點頭,她的意思無非就是說她靠身體上位。
這種大公司就像一個小社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鬱可卿也沒有辯解,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