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寒如狼一般撕咬著喬夕顏,從嘴唇到下頜,到脖子,一路往下。
以前他從不在她身上留下曖昧痕跡,今天咬出了一個個深深淺淺的齒痕。
衣服淩亂散落,幾個土豆滾到客廳的沙發邊。
“斯寒,輕點,求你。”
“現在知道求我,逼我時候怎麼不想想我會不會放過你?”
“......”
喬夕顏咬住唇瓣任由他發泄,企圖在這場漫長的懲罰中找到一絲快 感。
兩個小時後,她若爛泥一般趴軟在床上。
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好地方,除了咬痕就是掐痕,觸目驚心。
霍斯寒發泄出憋在身體裏一天的怒氣,也無力地靠在床頭。
肩膀上一大片牙印,胸前掛著十幾道抓痕,看上去也沒好多少。
這一場戰爭沒有輸贏,戰況慘烈。
嘭——
打火機在空氣中彈出火苗,伴隨著一點猩紅忽明忽滅,空氣中彌漫開苦澀的煙草味。
“在包廂為什麼要錄像,監視我?這個屋子裏是不是也有很多攝像頭?”
沒有自嘲,沒有質問,沙啞的嗓音平靜到麻木,就如同經曆過無數背叛練就的心如止水。
喬夕顏緩緩坐起來,扯過床單擦拭自己身上的汙穢。
一開口聲音嘶啞,甚至發聲困難,這兩個小時她喊破了嗓子。
“我看出來莫總不想合作,他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人很討厭,所以我就想把他醜陋的麵目拍下來,心想或許以後有機會利用一下。隻是沒想到他會那麼過分地侮辱你,當時我太氣憤了才忘記停止錄像,就全拍下來了。”
“斯寒,我沒想害你,家裏也沒有攝像頭,你要是不信就自己找找,我很不舒服,先去洗澡了。”
喬夕顏赤著腳下床,搖搖晃晃地朝浴室走去。
女人單薄淩亂的後背透著委屈和倔強,看的霍斯寒心臟一陣抽緊。
半截沒抽完的煙按滅在床頭櫃的煙灰缸裏,也跟著赤腳下床跟著走進浴室。
冰冷的水澆在臉上,喬夕顏閉著眼,任由水流帶走身上的黏膩,泛紅的肌膚瞬間被凍得青白。
一隻大手搶過她手裏的花灑,喬夕顏睜開眼,眼框中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調好合適的水溫,擠出一點洗發水,大掌在她頭上揉出細膩的泡沫,再用清水衝洗幹淨。
喬夕顏就像個木偶一樣任由霍斯寒為所欲為,不發一語。
洗到脖子時,動作格外溫柔小心,沒給她身上塗抹任何東西,用綿軟的毛巾輕輕擦拭每一處。
最後霍斯寒給自己身上胡亂也衝了衝,關上了花灑。
朦朧的鏡子漸漸清晰起來,鏡中的男人用浴巾在女人頭上輕輕擦拭。
“為什麼這麼想要我坐總裁這個位子?”
“因為那本來就是你的位子。”
“嗤,誰願意給那些老東西當牛做馬?”
“可是隻要你坐在那個位置上,他們就不敢隨便欺負你。”
霍斯寒皺了皺眉,她是擔心他被人欺負?
恍惚間,霍斯寒聽到一聲遙遠的童音:
“哥哥,你要變得強大,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哥哥,等我長大了,我保護你。”
聲音遠去,霍斯寒眸光微閃。
他緩緩抬起喬夕顏的下巴,黑眸注視著她濕漉漉的眼睛。
看著她小小的世界裏被自己所占滿,他不明深意地笑了下。
“喜歡我?還是......我手裏的權力?”
又來了,試探她。
喬夕顏未回答,踮起腳,親在他的下巴上。
他們之間早有約定,隻做情人,不談感情。
所以她從來不主動去吻他的唇。
主動權隻在他手裏。
霍斯寒攬住她纖軟的腰肢緊貼著自己,低頭含 住她的唇瓣。
淺進淺出,細細描摹。
“乖女孩,不要愛上我,也不許背叛我,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