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一次，他還好像完全不記得這件事。
江晚晴短暫愣神之後，點頭應了句，“是。”
車子剛好停在紅綠燈前，他不善的視線掠過江晚晴的臉。
“秦老師對女學生一向很照顧，尤其是長的漂亮的女學生。”
江晚晴瞳孔猛縮。
接著，雲錫打轉方向盤，車子往旁邊的一條小路上開去。
周圍的路燈很暗，江晚晴隻覺得他的眼神很諷刺，“雲錫老師，你什麼意思？”
“怎麼？自己做過的事，不敢認？”
他猛地踩下刹車，接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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