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黎小仙閉上眼。
呼吸交替。
臉頰上有風拂過，
海底湧動的洶湧從耳中穿過，
鼻息間的海腥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
這一切沒有在黎小仙心裏留下任何痕跡。
像是老僧入定般，
再睜眼時，眼底那抹驚懼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到極致的漠然。
沒有煞氣，沒有猙獰。
隻有迅速閃身消失時眼裏飄過的冷光。
原本隻要作戰就覺得熱血沸騰的黎小仙忽然就像得道的高人，有一種淩駕於眾生之上的漠然，並且這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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