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跨步跳開,又趁其不意時側身彎腰,伸出一腳重重的踢在肌肉男的右腿上,而肌肉男吃疼一聲,沒有防備的就跪在了地上。
肌肉男滿臉震驚,完全沒想到我的武力會比他強吧!
他抬頭冷冷的瞪著我,一股冰冷的殺氣襲來。
我很淡定的看著他,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把玩著,而這把匕首一直是我的防身之物,跟了我五年,也保護了我五年,也教訓過許多人。
此刻,肌肉男已經站起來,快速的朝我飛奔而來,雙手都揮著拳頭,還怒氣衝衝的叫嚷著。
“臭小子,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你!”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譏諷一聲,眼神緊緊盯著肌肉男的舉動,而在肌肉男快到跟前時,我一個轉身跳起來,腳尖撐牆後在空中一個翻轉身體,就直接跳到了肌肉男的身後。
匕首快速劃過肌肉男的脖頸。
這次,肌肉男停頓了下來,他伸手觸摸了後脖頸處的血跡,仿佛不可置信。
“停手吧!你打不過我,我也不想打架!”
我冰冷的看著肌肉男警告。
“你轉告李明,不要來找我麻煩。以前的事就都過去了,大家相安無事的過日子。”
“但是,他要是放不下,想要繼續在背後玩陰的,那我奉陪!隻是,這個代價他是否能夠承受得起?”
我語氣冷沉的說完後,提著購物袋優哉遊哉的離開......
傍晚。
陳準來接我去吃飯。
一家高級餐廳的包間裏,我和陳準麵對麵坐著。
陳準帶我來這裏吃飯,我還有些不自在,感覺自己和周圍的那些高端人士格格不入。
“別拘謹了,出來吃飯就是享受。而且我請客,你可得好好宰我一頓。”
陳準笑著說,親自給我倒了一杯紅酒。
我淡淡一笑,盡量放鬆身體,讓自己融合到這個環境中。
隨後,我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陳準。
陳準聽完,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
“我覺得李明和李思豪都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我無所謂,反正遇神殺神,遇佛殺坲。”
不管李明的決定是什麼,我都不會害怕,因為在監獄的日子裏還有比李明更加毒辣的人物,我都能夠完美解決,就更不把李明放在眼裏。
再說,要是李思豪找我麻煩,我一定會斷了李思豪的翅膀,殺雞儆猴。
“你又不是神仙,哪那麼厲害?”
“但我知道魚死網破四個字怎麼寫!”
我風輕雲淡的說,拿起筷子夾菜吃。
我這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可以在乎的東西,即便有,我相信自己也是拿得起放得下。
陳準沉默了一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緩緩說道。
“所以,你當初才會毫無顧忌的對李思豪下手,而這也是我佩服你的原因,什麼都豁得出去。”
我點點頭,倒是讚同這個說法,看來陳準還是了解我。
“對了,有一件事你得幫我。”
陳準忽然嚴肅起來,正色的看著我。
我挑眉的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在調查幾樁惡劣案件,而這些案件都牽扯到一個人,這個人可謂是十惡不赦,但我沒有證據,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找到此人的證據。”
陳準一邊說,一邊將一個文件夾遞給我。
我接過文件,拿出A4紙細看資料。
資料上寫著霄霆集團總經理劉霄的所有犯罪事情,每一件事都觸犯了法律,也足以坐牢,可就如陳準說的沒有證據,所以警方拿劉霄沒有辦法。
“為什麼找到我?”
“因為你的幹爹是雲江市的大佬,即便他人還在牢獄中,但他的大名始終在這座城市吃香。而且,在這條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阮山在監獄裏收了一個幹兒子,那些想要討好阮山的人很快就會找到你,恐怕還會讓你接替阮山的事業。”
陳準用肯定的語氣道,似乎對之後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將資料丟在桌上,不感興趣的說道。
“他們找我,我也不會接受。”
我已經做過一次牢,不想再做第二次,畢竟人生還很長,我也想要好好生活。
我相信即便是幹爹出來也是這樣的想法,也不會再碰觸犯法律的事情。
“你不想接受,他們會想辦法讓你接受。”
陳準冷冷一笑,然後抽起了一支煙,吞雲吐霧。
“即使阮山進去了,但這些人也還在,我們也很難鏟除這批惡勢力,畢竟太過強大,想要連跟拔起,我們也隻有慢慢來。不過,首先要做的還是要鏟除劉霄這顆毒瘤。”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
“據我所知,劉霄很喜歡阮山,佩服阮山的能力,也一直尊稱阮山為大哥。他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會來找你。隻要你接近他,去他的身邊當臥底,幫我拿到證據,那我就有辦法為民除害了。”
“你把我看得太重了。”
“你的能力不錯,我相信你能行。”
“嗬嗬!那如果阮山不來找我呢?”
“他要是不來找你,可以製造機會去接近他。”
我見陳準一本正經,就知道他並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建議,而是非常需要我這麼做。
我皺眉,思索著此事。
“凡哥,此事拜托你了!”
“因為,隻有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也隻有你才能拿到證據。”
陳準語重心長的勸說,看著我的眼神都是期待。
我沒吭聲,看向窗外,神色優思。
幾秒後,我回頭看著他,挑眉問。
“我要是答應了,有什麼好處?”
“好處就是受到褒獎。”
“就這?”
“你是好人,就當為民除害,做貢獻了。”
“......”
“為了兄弟,幫這個忙吧!”
我聽後,點了點頭,最後的理由可以說服我。
我在監獄的幾年裏,陳準還是幫了我許多。
曾經,父母無可奈何的看著我坐牢,外公外婆走投無路的四處求人,還被李思豪派去的人欺負。
要不是陳準暗中幫忙,恐怕我的父母和外公外婆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我在牢中幾年,外公外婆走後,也是陳準替我盡孝送終。
這些情誼我都記得。
所以,既然他有事相求,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