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按照我跟我媽的想法，這種做法不好。
所以......不是你說能合體就合體的。
剛才我跟幹娘通話的時候，你也在旁邊。
我能看到，那女人不是我幹娘。
也就是說，她現在出問題了。”
翠翠擺擺手，沒好氣地說道：“何止是出問題了，她是人格分裂了。
你知道我去找她的時候，什麼情況？
臉上的妝都畫歪了不說，說話的時候，一會一個樣。
跟兩個人似的，我當時還以為是修練的時候走火入魔了。
現在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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