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一眾將士慷慨激昂的聲音,蕭景炎心中也是一陣熱血沸騰,他趕緊上前請起這些將士以後,仔細詢問了此地的情況。
他那個便宜老爹雖然算是半軟禁了他們,但軍餉卻是從未停過一日。
不過,他們此刻除了眼下這些人馬之外,就隻剩下幾千把刀,和不到百張弓箭。
盔甲更是隻有鐵玄還有一副,其他人的早已不堪使用,幹脆當做廢品變賣了。
要知道,真正讓梁國騎兵打下名聲的,靠的就是重騎破陣。
而且,盔甲可是冷兵器戰場之上黑科技一般的存在。
沒了盔甲,他們真如拔了牙的老虎般。
雖然還有利爪,但也是戰力銳減,不足為懼了。
鐵玄喝了一大口酒,醉眼朦朧道。
“如今我悍騎營尚有五千二百人,雖然隻有不到兩千匹馬,一副盔甲,百十張硬弓,但是我等訓練,十幾年來一日都未懈怠過。”
“年齡雖老,但悍勇不輸當年!”
蕭景炎聽後亦是百感交集,他端著酒碗麵對所有人,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這些年辛苦各位了。諸位請稍待,不出兩月,寶馬盔甲,利劍強弓,我每一樣都給諸位配齊。”
有了蕭景炎這話,所有人皆是舉杯共飲,紛紛表示願再為他一戰。
喝酒到大半夜,滿臉醉意的蕭景炎,才和譚鶴齡兩人,東倒西歪的騎著馬離開。
路上譚鶴齡沉默了許久,突然止住胯 下的駿馬,雙眼直直的看向蕭景炎,鼓起勇氣,一臉鄭重的問道:“殿下,我死後,能進忠祠嗎?”
蕭景炎回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舅父百年後,當享太廟之首!”
譚鶴齡聽後激動的感激涕零,連忙翻身下馬,就要行跪拜大禮。
蕭景炎製止了他,表示他們之間無需如此。
與譚鶴齡分手之後,蕭景炎就開始沉思,究竟該如何把他許諾的鎧甲裝備,給那些梁國老卒湊齊。
顯然,去找兵部那些家夥肯定是不可能的。
兵部那邊可是大皇子的地盤,裏麵真正能夠下決定的,基本上都是大皇子的心腹之人。
他要是去了,純屬自討沒趣,反倒可能因此打草驚蛇,讓對方盯上悍騎營。
回去之後,蕭景炎也沒急著回去找他的太子妃楊婉兒,而是去了禦林軍的後 庭。
也就是他們休息的地方。
禦林軍的將士,無一不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兵中強者。
這次,蕭烈為了保險起見,換上的都是值得信賴的自己人。
麵對蕭景炎這位太子殿下的請教,這些將士們十分恭敬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並且展示了自己的武器。
看著閃閃發亮,卻敲起來發脆的鎧甲,蕭景炎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隻覺得好笑。
偏偏禦林軍的將士們,還信誓旦旦的說,這可是極品鎧甲,隻有他們禦林軍才有資格穿著。
看來,如今的鍛造技術相當落後。
雖然心裏這麼想,但蕭景炎嘴上還是繼續虛心請教,這皇城之中究竟哪裏的刀劍最好。
禦林軍統領告訴他,真正的好武器,隻有京城外的鍛天樓有,隻是價格不菲,常常萬金難求。
一般人能得到把出自於鍛天樓的長劍,足以留做傳家寶了。
打探好想要的消息後,蕭景炎便背手離開。
可剛走到宮門口的時候,他便瞧見紫鳶在門口,神秘兮兮的東張西望。
蕭景炎嘴角勾起,心裏瞬間升起一陣玩味。
“啊!”
紫鳶隻覺得一隻手,從身後摟住了她的腰肢,頓時嚇得渾身微顫。
蕭景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抵在牆上。
紫鳶看清來人是蕭景炎的瞬間,嚇得麵色煞白。
“怎麼?昨晚累怕了?見到本宮竟如此恐懼?”
蕭景炎湊近紫鳶的脖頸處,低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