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霍長生的麵上都帶著微微的笑意，哪怕是在給宋震天出主意的時候，依舊是一副和善的笑麵虎模樣，那淡淡的語氣聽上去就像是在和對麵的人探討晚飯吃什麼一樣簡單。
隻是他的話落在了宋震天的耳中，卻讓他沒來由的一陣緊張，他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張了張嘴緩和了半天，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這......長生，這不行吧......這可是......”
他隻想讓宋氏集團能夠重新的活過來，可並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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