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開車帶著薑拾月前往玫瑰酒店,在路上還一直叮囑她,等到了地方塞給她一張房卡就走了。
薑拾月今天被經紀人特地打扮了一番,外麵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開衫,裏麵穿的是非常顯上圍的定製服裝,下身穿著超短的百褶裙,把她又白又長的腿露了出來,臉上還化了一層妝。
拿著房卡,薑拾月木訥的走進酒店,乘坐電梯到了最頂層,發呆的她沒有發現自己下錯了樓層。
回想著經紀人說的房號,薑拾月很快就找到了房間,她在房間門口徘徊了好久。
薑拾月今年22歲,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是英語專業畢業的學生,本來已經和一家大公司談好了,準備簽合同的時候養母的病惡化了急需要錢,結果在路上的時候被一個經紀公司的人攔住了,說她漂亮想和她簽約,還說簽約就可以提前支付30萬的工資,並且承諾全是正經工作。
看了合同沒什麼毛病,她就簽了,結果簽完之後,公司就變了一副嘴臉,總是讓她去陪酒不說,還想讓她用身體拉資源,她當然沒有同意。
然而反抗的後果就是被封殺,公司一點資源都不給她,沒有資源就沒有收入,而且當初是預支薪水,她還需要還公司的錢。
薑拾月本來想撐到哥哥回來,但是媽媽那邊實在是撐不住了,她隻好主動找到公司妥協。
經紀人看到她回來毫不意外,還扔了一張房卡說她走運了有金主要包她,防止她後悔經紀人更是直接把她送到酒店,現在應該還在樓下等著。
到現在跑是跑不掉了,徘徊了許久的薑拾月一咬牙終於決定進去,伸手一推發現門本來就是開的。薑拾月以為是特地留給她的門,也沒多做思考,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這是一套豪華總統房,進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客廳,這裏並沒有人,薑拾月穿過客廳找到了臥室,敲了敲門沒人應,她試探的扭了扭門把手發現沒鎖,她就自己開門進去了。
裏麵沒有人,隻有浴室裏傳來洗澡聲。都是成年人了,在那什麼之前洗澡也是正常的,薑拾月胡思亂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現在這裏隻有她一個人,她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隻是呆呆的站著等著人出來。
就在她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浴室裏麵的人走了出來,看到她眼神一冷,“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出來的男人頭發還淌著水,身上的浴袍鬆鬆垮垮的漏出結實的胸肌,再配上這磁性的聲音,薑拾月心想,睡這金主好像也不虧。
看她不說話,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上前把她壓到牆上,順手拿起旁邊的電話,“有人闖入我的房間,你們最好找人上來看看。”
這男人應該有188以上,這樣近的押著薑拾月,她一低頭都要埋進男人的胸肌裏了。她還以為是要玩什麼猜謎play,聽到電話那頭的回複才知道男人是認真的。
她趕緊搶過電話掛斷,拿出手裏的房卡給男人看,“林總,我是薑拾月啊。您看這是您給我的卡,我是公司安排來伺候您的。”
“薑拾月?”男人聽到她的名字陷入沉思,又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久。
薑拾月被男人的目光盯得不自在,況且她現在還被人困在牆上呢。但是她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個意思,也不敢動。
兩人就以這個姿勢維持了很久,直到保安們闖進來。
“盛先生,聽說您的房間有非法闖入者,您沒事吧。”
保安們一進來看到的就是盛景祈穿著浴衣把一個女子按在牆上,馬上以為自己打擾到了這位盛總的性質,趕緊退了出去。
“不好意思盛先生,您繼續,我們幫您關好門。”
被人這麼一打岔,男人終於發現了他們現在的姿勢多麼曖昧,趕緊把人放開。
薑拾月還在想著剛才那群人怎麼管男人叫盛總,難道是她記錯了,她明明記得經紀人說的金主姓林。她在想著事情,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舉動,男人這一放開她就猝不及防的往旁邊倒去。
盛景祈看她倒了想幫她一把,沒想到拽到了衣服,這衣服本來就是可撕的,這一拽直接裂開了,露出了裏麵的風景。
薑拾月第一時間把衣服往胸口摟,雖說她很清楚會發生什麼,但是現在還是感到特別屈辱,淚水在眼裏打轉,緊張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突然一件西裝外套扔到了薑拾月身上,她抬眼望去,男人已經係好了浴袍,冷漠的看著她。
“穿上,收拾好了我們出去談談。”
男人說完走出了臥室。